等他到議政殿時，已經有超過一半的大臣就位，三三兩兩的聚集在一起悄聲說著什麼。
當他進入大殿時，所有大臣都朝他投來了目光，意味不明的瞥了他一眼後便收回目光，壓低聲音繼續跟身邊的同僚聊了起來。
平日里秦羽來到議政殿，總會有大臣跟他打招呼，還有一些熟悉的人會過來跟他說說話聊聊天。
而今天氣氛很詭異。
沒有一個人跟他打招呼，更別說來跟他說話聊天了，有的人甚至像是避瘟疫一樣躲着他，眼中閃爍着憤怒的光芒。
就在這時，霍振東走了進來。
看到秦羽後皺了皺眉，湊上前來低聲問道：“聽說你昨晚對孫堅用刑了？”
秦羽點頭：“沒錯。”
“你......哎！”
霍振東長嘆了口，搖着頭苦笑着離去。
他剛走，鄭經綸走了過來。
秦羽正打算上前打個招呼，結果鄭經綸卻是裝作沒看見他一樣，目視前方加快了腳步。
緊接着葛天運走了進來。
他倒是沒裝瞎，走到秦羽身邊，低聲提醒道：“你壞了刑不上大夫的規矩，今天肯定有人會對你發難，小心應對。”
說完不等秦羽回應，加快腳步離去。
秦羽神色淡然，沒有表現出任何慌亂。
很快眾大臣全部就位。
秦羽作為正五品官員，堪堪夠資格參加大朝會，只能站在眾大臣最後一排，靠近議政殿大門的位置。
隆冬清晨的寒風刺骨，從大門刮進來吹動了秦羽長發和官袍下擺，耳朵很快便被吹的通紅。
“陛下駕到，眾臣朝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