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還挺懂事。”秦羽心情頓時好了許多。
“對了,奴婢哥哥回來了,今天來曾來府上找我去祭奠家父,沒有大人准允奴婢不敢擅自離府,還望大人明日准奴婢休假一日。”
“沒事去吧。”
“多謝大人。”
“對了,我記得你說你那個哥哥不是外出學武去了嗎?現在武藝修鍊的如何了?”
“奴婢不懂武藝,沒有多問。”
“哦,那他回京後準備幹掉什麼?”
“不知道。”
......
次日一早。
秦羽按時來到都察院,趙強早就在差房侯着,見到他後上前拱手稟報道:
“卑職調查清楚了,那一日我們在水月樓一共消費白銀六百餘兩,那老鴇之所以沒有去大人府上送剩餘銀兩,是因為大人離去時只說了不夠去府上取,沒有說有剩的送回去,便存了下來想着大人下次去玩時抵扣。”
秦羽仔細回想了一下,缺人當時確實是這麼說的。
“你確定?”
“卑職分開審問了水月樓數人,他們都是這樣說的,並沒有跟誰勾結的跡象,倒是得到消息有人曾入內打聽我們的消費情況,根據描述應該就是馮大人的隨從。”趙強滿臉怒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