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眾人進去後,秦羽才入府。
迎面便遇到了臉色陰沉的衛健,讓他感到大為吃驚的是,馮志遠竟然在其身邊。
“秦羽!你瘋了嗎?你這是在幹什麼?為什麼帶兵私闖民宅?是誰給你的權力?”馮志遠臉色陰沉,扯着嗓子大聲質問道。
衛健也是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秦大人,你這也太過分了吧,憑什麼帶兵闖入我府上?”
秦羽冷冷一笑道:“本官接到消息,涉及同福樓一案的鹽商衛健遭遇刺殺,恐是幕後之人慾要將其滅口,盯梢的人未曾見到刺客離開府邸,特帶兵前來抓捕兇手。”
“你放屁!你說衛健遭遇襲殺,可有證據?”馮志遠怒斥一聲看向衛健,“你來告訴他,你可曾遭遇刺殺?”
“未曾遭遇!”
秦羽瞥了眼他還包着繃帶的胳膊,淡淡的道:“那你這傷是從何處而來?”
“不小心割傷的。”
“是嗎?”
“當然是!秦羽,馬上讓你的人出去!否則即便我是個小小的鹽商,也要去陛下那高御狀!”衛健冷冷的說道。
“隨便你。”
秦羽滿不在乎的應了一聲,暗自吩咐系統回溯其過去二十四小時的時光,想看看馮志遠來此地到底做了什麼。
“秦羽!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今日所為證據不充分,流程不合規,帶的兵馬......不是五城兵馬司的人?!你竟然還私調軍隊?你死定了!”
馮志遠打量着周圍猶如土匪般的精銳兵馬,瞳孔驟然緊縮,驚叫一聲說道。
秦羽懶得跟他辯論,無所謂的道:“本官是不是死定了那得看今天搜查的結果,倒是你馮大人,你深夜出現在跟同福樓之案有牽連的衛健府上,行為很是可疑啊。”
馮志遠眼皮子狠狠地跳了下,厲聲道:“秦羽,休要胡言亂語,本官是來償還孽子欠下的銀子的,你說是不是,衛健?”
衛健連忙點頭:“沒錯!”
秦羽看着衛健嗤笑一聲道:“你也是個人才,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替他開脫,你是想扛下所有一個人上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