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秦羽非要干這種未必婦女意志的事情,而是對青樓這種所謂的清倌人的套路他再清楚不過了。
都到這地方討生活了,哪個是純潔的?
無非就是仗着有幾分才華和姿色,想賣個好價錢而已,還要在那端着。
又不是白嫖,裝什麼裝?
一看這架勢,清倌人直接嚇了一哆嗦,老鴇更是哀求道:“哎呦喂,秦大人看上你們是你們的造化,好好伺候大人吧。”
沒有什麼意外。
這事兒成了。
秦羽端起酒杯哈哈大笑道:“諸位,你們先吃着喝着,興緻來了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帳都算我的!誰要是不玩到明天早晨,誰就是慫貨!”
此言一出,眾人哄堂大笑。
秦羽也不廢話,一左一右摟着兩個清倌人,瞥了老鴇一眼:“還愣着幹什麼?安排房間啊!”
秦羽走後,姜青山冷哼了一聲。
“用這種方式收買人心,真是下作!”
楊雄聞言皺了皺眉道:“這位兄台,你這麼說都不對了,我且問你,倘若秦大人不帶我等來喝花酒,我們敢違背他的命令嗎?”
姜青山啞口無言。
確實。
即便秦羽不這麼做,御林軍也不敢陽奉陰違。
楊雄見狀又道:“即便大人在收買人心又如何?誰不想跟一位對部下好的首領?設身處地的想一些,倘若是你,你是願意跟一個只會說好聽的話沒有任何實際好處的人,還是像秦大人這樣的?”
姜青山還是啞口無言。
楊雄眼中閃過一絲不悅道:“看你虎口老繭如此之厚,步履穩健氣息綿長厚重,一看就是武藝高強的練武之人,怎麼跟那些酸儒那般矯情?”
說完楊雄不再理會姜青山,摟着他的那個清倌人去找房間了,只留下怔怔出神的姜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