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對抗朝廷這方面那些世家是很團結,拼盡全力給四海錢莊湊銀子。
但這銀子不是白借的。
有利息。
而且很高。
尤其是京城最大的糧商,以及剛剛唄秦羽差點徹底整死的鹽商韋家。
他們甚至提出要四海錢莊的股份。
提到韋家,鄭老闆就咬牙切齒,當初韋家沒有銀子繳納罰款,是他提供了無息貸款。
等韋家從淮南大本營調集來大量現銀後,正好遇到四海錢莊遭難,竟然不念舊情獅子大開口。
按照鄭老闆的推算,這樣下去即便度過此難,他們鄭家積累的家底也會被洗個差不多,扛風險能力大打折扣。
最重要的是,四海錢莊的不再是他鄭家一家的了,這是他萬萬不能接受的。
對此秦羽表示懷疑。
“不可能,以你們鄭家的底蘊,怎麼可能就這麼洗干?這個說法站不住腳!”
鄭老闆苦笑:“秦大人,即便是那些貪官污吏,也知道現銀放着容易坐吃山空,便四處購買良田,以圖源源不斷的收入,我鄭家賺的銀子,又豈會全部放在家裡?
除了留下一筆對衝風險的銀子,我們也購買了許多良田桑田,你覺得這個時候拋售,能賣上好價錢嗎?”
秦羽恍然。
鄭家急需現銀拋售資產,那些有能力接手的必然乘機壓價。
別說五折。
兩三折都有可能。
這樣下去,鄭家再怎麼有錢,怕也是得被人給吸幹了。
不過秦羽依然搖頭。
“理由還不夠充分,你說的這些都沒有具體的數字來證明,你讓我如何相信你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