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靖,位於深山之中隱居,至於具體.位置,臣不太清楚,因為基本上他想出山了,就來找我,我啊,找不到他。”
“此人有才有德,有能善辯,為人正直,既懂得大道理,又懂得各種小事,處理起來事情十分的圓滑,各種事情遊刃有餘,都能夠完成自己的目標。”
“這個人是不太可能出山的。”
“至於其他幾個,臣倒是可以寫一封修書送過去,倒也有大概率將其請出山。”
諸葛瑾陷入了沉思,他腦海中閃過一個國字臉,五十多歲的老者。
從面相上看一絲不苟,但行事起來十分圓滑,整個人做起事來不拘一格,只要能達到目標,一切都不是問題。
“是嗎?”
“你說,如果朕親自去請他,能把他請出山嗎?”
陸子秋微微眯眼,心中暗自盤算着可能性。
“嘶。”
“這......”
“倒也不是不可能,最主要的,還是嘚看他個人意願吧,要是真願意出山,不用人請,要是不願意出山,殺了他也沒用。”
諸葛瑾一愣,沒想到當今聖上竟然還能拉下臉親自去請。
一時間,他越發的看不懂當今陛下了。
最開始,他只是以為對方是一個品德兼優,擁有大思想,手腕鐵血,行事果斷,胸襟寬闊的天子。
現在看來,對方竟然還能不拘一格,願意降低姿態去請一介布衣。
看來,這位皇帝的目標不僅僅只是千古一帝,更是想要成為萬年不出的聖君。
“俗話說得好,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遁去其一。”
“無論怎麼樣,還得看人力。”
“既然如此,那你說,朕是微服私訪,還是大張旗鼓的去好?”
陸子秋微微一笑,將衣袖一揮,只要能招到一個打工人,親自去邀請又如何?
現在他只是沒點架子威嚴而已,等招到了一個人才打工仔,那他要不知道輕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