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
一位參將心神不振，想要尋求一個解決之道。
“怎麼辦？”
“我們該怎麼辦？”
“先前精銳的大軍，都已經被五軍營打亂編製，混入軍營裡面了。”
副將閉上雙眼，雖然沒有直面刀鋒，但他彷彿察覺到了深淵正在凝視他。
寧地之前有十萬大軍，九萬人被上一任寧王帶走，八萬多人被五軍營收編，現在副將說的精銳士兵，就是剩餘的那一萬人。
在奉天城內，馮武威就已經忙着將這些人收編了。
“也是。”
“我們都是雜牌軍。”
“看着每個人模狗樣的，實際上，都是一群新兵蛋子。”
“有什麼作用？”
“能維繫我們寧軍的人，只有現如今的寧王殿下。”
說到這裡，那參將頓了頓，隨即眼神變得無奈，彷彿失去了渾身的力氣。
“現在，寧王被活捉，或者身死。”
“我們，還以有什麼反抗的力量。”
“逃是逃不走了，他們的家都在寧地，我們帶不走他們。”
另一位參將低着頭，已經失去了鬥志。
這些人，頂多能在大乾境內廝殺，但來到了草原，這些人可都會被餓死。
農耕民族到了草原上，可沒有游牧民族的畜牧能力。
再加上人生地不熟的，還容易找不到水源。
“打是打不過的。”
“軍心散了。”
“投降還是？”
副將毫無生戀的看向周遭的士兵，詢問着參將的意思。
“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