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忘了他這一號小人物，還是說暴露了身份，他不再願意以上位者的姿態去交流談論。
年紀輕輕又如此早慧，說兩句話，就讓他進了學堂教書，這不是當今天子，還能是誰？
京城中可沒聽說過誰家的孩子既聰明，又有能力。
“是！”
方清顏激動的大聲回答。
“說吧，有什麼事情讓我幫你。”
“他把我從泥潭中拉出來，如同再造之恩，給了我第二次的新生。”
“有什麼事情，我都會幫助你的。”
教書先生這般笑道，他現在並沒有戒了酒，反而是每天依舊小酌，微醺。
日子越來越有盼頭了，看着這些小孩子，他彷彿也回到了年少時候。
意氣風發，朝意進取。
“我陷入了迷惑。”
“以前，我是一根筋的愣頭青，現在遭受到了社會的毒打，變得圓滑些了。”
“現在，那個大少爺說我，圓滑不像圓滑，正直不像正直，四不像。”
“我該怎麼做？”
方清顏直接拋出自己的問題，兩眼蘊含著疑惑，但也有一絲希望和光芒。
“這是問題嗎？”
“這不就是答案嗎？”
聽了對方的疑惑，教書先生哈哈大笑起來，聲音爽朗，綻放出無限的開朗。
“什麼答案，我不懂啊！”
方清顏急了，沒想到對方這般說話。
太迷了。
“你若是真想要圓滑，又怎麼還會端着正直的架子。”
“你不是圓滑，你這是被人壓的彎了脊樑！”
簡單兩句話，透露出無限的力量，教書先生一語道破，直戳人心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