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
宋行霽又趕通告去了,有個關係不錯的電影導演,找他客串個角色,飛去了沙漠。
宋寧生這幾天,每天都給他打好幾個電話,好不容易聯繫到他一次,問宋澤上幼兒園的情況,得到的回答差點兒把他給氣吐血。
宋行霽渾不在意的道:“宋余說,是她一個朋友幫宋澤弄到的名額。”
宋寧生:“什麼朋友,叫什麼名字?”
“我怎麼知道,爸,你想知道你自己去問。”宋行霽不耐煩了,再說話的時候,信號斷斷續續的:“我這邊信號不好,聽不清,掛了。”
話音剛落。
自動斷線了。
宋寧生再給他打過去的時候,已經無法接通。
他氣的直接把手機摔在了沙發上,咬着後槽牙怒:“這個孽子!”
他去問?
他不要臉的嗎?
他過去,得到的只會是她的漠視,最多跟他來一句:朋友幫忙。
他甚至可以想到,她那雙好看的鳳眸,冷漠乖張看着他的模樣。
宋寧生跟林霜落,因為宋澤的事情,每天心裡都跟貓抓似的癢,很想知道她怎麼把宋澤送進去的,可又沒有一個人,願意去找她問。
宋余這兩天,倒是閑了下來,每天準時接兒子上學,放學,回家之後就在實驗室里,研究藥方,開發新藥品。
周五。
宋余去帝都醫院,給林涼做早就約好的手術。
接送宋澤上下學的任務,就交給了陸辭。
這天從上午開始,就一直下雨。
來勢洶洶的大暴雨,致使道路積水,地鐵,公交車等公共交通,臨時停運。
中午的時候。
惟宴國際幼兒園的老師,給家長們打了電話,告知可以把孩子們接回家。
教室里的孩子,一個,兩個,三個的,很快都被家長們接走了。
最後。
教室里就只剩下了宋澤一個人還在等着,有些擔憂的看着窗外的大雨。
今天是傅洵爸媽的忌日,他跟傅爺爺,傅叔叔一起去祭拜了,要去山裡,山裡很容易發生山洪,泥石流的,不知道會不會有事。
新來的班主任梁老師在陪着他,看着他蹙着的小眉頭,溫柔安慰:“澤寶不要擔心,你爸爸說了,半個小時左右就能過來接你。”
宋澤在想着其他事情,也沒在意老師的稱呼,點了點小腦袋,電話手錶就響了。
傳來陸辭的聲音:“澤寶,十分鐘,我還有十分鐘就能到幼兒園,不要着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