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裡人,都是經常上山砍柴打獵的,對四周的山都很熟悉,大概走了一個小時的功夫,就進了山的深處。
石頭的爹走在前頭。
族長年紀大了,腿腳也不好,沒辦法跟着一起進來,就派來了他的孫子,下一任的族長大山陪着一起。
宋余已經是廢了,趴在傅寒聿的背上,被他背着進山,進山之後,就一直在觀察山裡的環境。
好在傅寒聿在,她身上的靈氣雖然存儲量有限,可耐不住能隨時補充,消耗掉,直接就可以從他身上補充回來,永遠都不用擔心會枯竭。
不過這麼做,最直觀的影響,就是她人越來越蔫,累得手指頭都不想動,畢竟靈力一次次的耗盡,一次次的補充,也是要消耗精神力的。
石頭爹又往裡面走了大概十分鐘的功夫,回頭,摸了摸腦袋,不好意思的道:“宋大夫,不好意思,我可能要找一會兒,我記得就是在這附近的,您放心,肯定能找到的。”
“那宋大夫,咱們在這裡歇歇腳,讓石頭爹找找。”大山也跟着幫腔,從背簍里拿出水跟兩個鹹鴨蛋遞給傅寒聿:“宋大夫老公,你們吃點東西。”
傅寒聿接了東西,謝過之後,剝了個鴨蛋,把蛋白給咬了一口之後,才把蛋黃給宋余吃。
宋余美美的吃了個蛋黃之後,道:“水。”
傅寒聿寵溺的笑笑,伺候女王似的,又把水餵給她,等她喝了水之後,幫她擦去嘴角的水漬,順手將另外一個蛋黃,也餵給她吃。
大山在一邊,給傅寒聿遞過去一個饅頭:“宋大夫老公,這個腌久了,咸,吃饅頭就着一起。”
他長這麼大,是第一次見到一個大男人,對媳婦這樣無微不至的好,什麼好吃的都給她,走哪裡都得背着抱着她,還甘之如飴。
中午他吃飯的時候就說了這件事,村裡的女人,哪個不得聽大男人的話,對家裡男人噓寒問暖,服服帖帖的。
爹說,這是因為人家宋大夫有真本事,她男人估計就沒啥本事了,反正到現在,除了見他做木工活,給宋大夫做了個輪椅,還沒見過他有啥其他的本事。
在外界有個詞,叫贅婿,她男人估計是要靠她養活的,不對她好,不對她言聽計從,肯定是要被休棄的。
宋余是不知道他怎麼想的,一邊吃着香咸,滿嘴流油的蛋黃,一邊在認真的觀察着四周,手始終是牽着傅寒聿的手,在吸取他身上的靈氣。
視線落在對面一處林子的時候,她隱隱覺得有點不對勁,可也是這個時候,丹田裡的最後一絲靈氣也消耗殆盡。
她習慣性的扣住傅寒聿的下巴,湊上去狠狠地親了一口。
傅寒聿笑着,任由她親。
旁邊的大山,驚得眼珠子都要掉到地上了,二十來歲的大小夥子,正是精力旺盛的時候,成親也就沒兩年的功夫,可他親他家媳婦,都是關了門,在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