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聿眼底有些疑惑,有點不懂她的話。
宋余接着解釋:“就比如,你哪天要是跟我分手了,我就把你做成沙包,一天打上你一百回!”
傅寒聿眼神卻是暗了暗,沉聲道:“我不會跟你分手。”
“我就打個比方。”宋余嘟囔了一句。
傅寒聿認真的道:“比方也不行。”
宋余嗯了一聲,轉頭接着去研究箱子去了,道:“這次真的是只有一次機會,錯了就會發出警報,咱們就白跑一趟了。”
而且,驚動了司徒家的人之後,下次再想過來,就很困難了。
傅寒聿道:“密語打不開,我就一劍把這裡劈開,不會白來。”
宋余眼底閃着光看着他,對着他伸出一個大拇指來,道:“對,不能白來,怎麼也得鬧出點動靜,拿走點東西,讓司徒家投鼠忌器。”
話說到了這裡。
她就無所顧忌了。
密語不行,就給他來個暴力拆遷!
她想了一下,對着傅寒聿點了點頭,伸手按下按鈕,轉頭就跑到了兩米開外。
傅寒聿就等在旁邊,手裡的劍已經蓄足了力氣,只要密語錯誤,發出警報,第一時間就劈過去。
宋余在女聲詢問之後,隨口道:“宋北玄是個畜生!”
而後。
就聽叮咚一聲,像是門鈴的聲音響起。
箱子慢慢的轉動了起來,越轉越快,轉了八圈之後,後面的牆壁,從中間開出了一個恢宏大氣的大門來。
密語猜對了。
宋余眼角抽了抽,整個人都麻了。
這也行?
宋北玄這是多招人恨,把人得罪得有多狠,讓人記恨到想出這種辦法,他釘在恥辱柱上,千百年來,只要司徒家的人,想要進去寶庫,就要罵他一句。
這真是,千人萬人唾罵了!
傅寒聿也同情的搖了搖頭,轉身拉住她的手,道:“我在前面,你在後面跟着。”
宋余忍不住吐槽:“你說他得罪了多少人?他得多欠才能讓人這麼嫉恨他。”
司徒家的人,每次進寶庫罵他的時候,肯定很爽,畢竟不是自家老祖宗,是對家的祖宗,越罵越開心。
傅寒聿笑了一聲:“老祖宗也是個奇人,走哪裡都有他的影子。”
進隱門以來,他們跟宋家活着的人,都沒打過太多的交道,倒是跟千年前的老祖宗,有了最大的羈絆。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門。
大門在身後關上的時候,眼前也出現了一個往下去的樓梯,寬敞的樓梯,兩邊是用極其稀有的夜光石在照明。
傅寒聿牽着宋余的手,一步步往下走。
宋餘數着數,一直數到888的時候,才下了最後一階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