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軍中長了凍瘡,潰爛後便用烈酒烙鐵來燙,十天半個月便恢復了。”
“烈酒烙鐵?”
顧挽月打了一個寒顫,想想都疼,這怎麼下得去手?
況且這烙鐵燙下去,肯定是會留疤的。
不過跟蘇景行這一番談話,她也算是知道了:
大齊還沒有凍瘡葯。
若是自己能夠推出凍瘡葯,肯定能賺個盆滿缽滿。
顧挽月的心裡隱約有了個念頭,路上就一直在想如何製作凍瘡葯的事。
接下來的一路都是人煙稀少,樹木也很稀少,四周望去冰天雪地的一片。
走了不知多久,天色慢慢黑了。
孫武看着不遠處炊煙裊裊的道觀,鬆了一口氣,還以為今晚要在野地里過夜了,還好找到了一處道觀。
這道觀都快成客棧了,門口馬車很多,過路的都在這休息。
顧挽月跟着衙役進了門。
突然,李辰安的神色變得很激動,眼睛里迸發出恨意。
顧挽月順着他的目光看去。
不遠處一個貴婦人搭着奴僕的手,從馬車上下來,邊上還跟着一名格外嬌俏的少女。
“那是你嫡母?”
直覺告訴顧挽月,也只有殺母仇人才能讓李辰安這麼激動了。
“是她,邊上是她女兒!”李辰安用力的點點頭,幾乎是咬着牙根。
看來李家人的車程挺慢的,走這麼久才走到這裡。
顧挽月覺得不對勁,讓蘇景行過去打探了一番,過了一會兒蘇景行回來道,
“李夫人有個女兒叫李芸芸,路上犯病了,才走得比較慢。”
“什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