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早就讓手下弟子將他們射成篩子了。
“唐懷,大師兄看病時,一直都是我陪在身邊。他肚子里的是血水,壓根就不是什麼怪胎,你不能人云亦云。”
李綿陽和李綿宗企圖替百里清溪解釋,但周圍的弟子壓根不信。
“你們怎麼就不信呢?”兩人急得像砂鍋上的螞蟻。
顧挽月和蘇景行對視一眼,夫妻兩默契的選擇靜觀其變。
他們打算看看百里清溪會如何處理此事。
此時,百里清溪開口道,“閣中的吩咐,是閣主的吩咐嗎?”
“不,這是二長老的吩咐。”唐懷連忙道。
百里清溪冷笑一聲,“既然是二長老的吩咐,那就不能代表天機閣的意思。
我乃閣主親傳大弟子,你殺了我,倘若閣主問責起來,你該如何交代?”
唐懷的確是沒想到這一層,被百里清溪一提醒,神色猶豫。
索性順水推舟,“來人,先將他們關到暗牢去。”
“大師兄…”
李綿陽神色着急,百里清溪沖她輕輕搖頭。
她雖然不解,百里清溪幹嘛任由他們胡來,但接受到百里清溪的眼神,還是沒有反抗。
“老實點。”
顧挽月和蘇景行主動伸出雙手,看着麻繩套上來。
唐懷走到百里清溪身邊,隱晦低聲奉勸,“大師兄,我知道你有些本事。
在暗牢中,倘若你能跑就跑。”
說完這句話,他連忙拉開和百里清溪的距離,生怕被人看出什麼。
百里清溪也能夠理解,現在門派中,眾人估計對他人人喊打。
幾人很快就被關到了暗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