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比這幾個巫醫要好,連試都不敢試。
“嗯。”
顧挽月拿出銀針。
“我要給二王子扎針。”
不過這扎針嘛,並非要讓對方記起昨晚之事,而是要讓他將昨晚的事忘個乾淨。以後就算是再找什麼樣的大夫前來,他也不可能想起來。
齊悅哪知道是把狼引進了羊圈啊。
還在傻兮兮點頭:“公子竟然會銀針,好厲害,聽說會是銀針的大夫可沒有多少呢。”
顧挽月謙虛一笑:“雕蟲小技,不足掛齒。”
齊悅瞬間越發覺得,此人不愧是裴神醫的弟子。
厲害,還謙虛。
一番施針下來,顧挽月收了銀針。
北冥琦玉倒在床上,眼神獃獃的。
“二哥,二哥你感覺怎麼樣了?”
齊悅撲上去。
北冥琦玉眨了眨眼睛,“五妹?”
“太好了,裴公子果然是裴神醫的弟子,十分厲害,你現在已經能想起我來了。”
她繼續問到:“那你還能想起來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嗎?”
北冥琦玉迷茫搖頭。
“好像,徹底忘記了。”
只覺得臉很疼。
齊悅:“?”
再抬頭,方才還在的“裴公子”不知何時已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