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丟了一個抱枕給我,成功把我砸倒在地上。
“希望你彆是,我有一個情敵就夠費勁了,你又是我的朋友,這樣讓我很難做。”
“傅筱棠,閉嘴。”
我閉嘴了,不是因為我聽話, 是因為我疲憊了。
江翱真的陪我度完了整個蜜月的旅程,每天納爾帶我們到處去玩,最後一天我們住在酒店,之前傅泳泗給我們訂了新婚套房,我和江翱站在鋪滿了心形玫瑰花的床邊,帥氣的服務生小哥推著裡麵是牛排和紅酒的餐車對我們說:“新婚快樂!”
我和江翱麵麵相覷,後來我們吃完了牛排喝完了紅酒。
我說:“江翱,你真幸運。”
他隔著紅酒杯看我,他的臉在殷紅的液體裡蕩漾:“你想說什麼?”
“不必結婚就如此滲入式體驗了蜜月,你應該感謝我們。”
“你和顧言之?”
“還有小泗。”
“關她什麼事?”
“這些都是她安排的。”
“怪不得。”他把杯中酒一飲而儘:“這麼土。”
“小泗聽見,會滅了你。”
江翱打不過她,這也是全人類都知道的事情。
我和江翱回國的那天,我隻告訴了傅泳泗,所以隻有小泗過來接我們。
我給她帶了禮物,我找了很久才在一個古董店裡找到一串骨質的手串,每顆珠子都雕刻的是不同的海洋生物,非常非常精美,價格也不菲。
但我不知道是什麼骨頭,就問老板,老板是個滿臉雪白大胡子的老頭,他跟我神秘地笑了笑,沒有回答。
江翱分析應該是海豹之類的海洋生物的骨頭,如果我想知道的更清楚,可以做DNA分析。
我又不跟手串認親,DNA就算了,我做人沒那麼嚴謹,傅泳泗也是。
她憂愁地看著我們:“本來我是打算說新婚快樂的,但你們倆一起度蜜月算怎麼回事?”
“不是你讓我去陪她?”江翱把行李塞給傅泳泗,大步流星地往前走。
我和傅泳泗大包小包地跟在後麵,她說:“他還真是個小公主,這幾天在冰島,他又沒有犯公主病?”
“倒還好,隻是吐槽你的安排很土。”
我們把行李塞進後備箱,傅泳泗拉著車門看著我:“一個壞消息加另一個壞消息,你要先聽哪一個?”
“那先聽哪一個有什麼區彆?”
她點點頭:“倒也是。第一個壞消息,顧言之把溫采音安排在你們家的那個小區了,就和你們家的房子比鄰而居。”
“第二個。”
“聽說顧言之要把你們公司他那部分的股份送給溫采音。”
這真是名副其實的壞消息,傅泳泗說完了,憂心忡忡地看著我:“筱棠,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