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蔣子卿大驚的聲音:“你喝了陌生人給你的一杯水?筱棠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他四處尋找,我把我沒喝完的杯子遞給他:“就是這個。”
他應該是打開來看了看,他很慌,仿佛我喝下了毒藥一樣。
他扶著我起來:“筱棠,我們先去醫院。”
“我沒什麼不舒服的地方。”我說。
“有些毒藥或者是有毒的化學藥劑是無色無味的,剛喝下去也沒什麼感覺。”
蔣子卿說的我也慌了,雖然我隱隱的覺得那個人應該不是來害我的。
他還給我擦汗,小心翼翼地扶我在椅子上坐下來,所以一開始我把他當作了蔣子卿。
蔣子卿不由分說地帶我去了醫院,坐上車之前我四處張望,試圖在眾多模模糊糊的身影中尋找剛才那個人。
但是,我什麼都看不到。
蔣子卿慌裡慌張地把我帶去了醫院,在路上他詢問我那個人的聲音和大概的樣子。
我說他沒講話,個子很高,跟蔣子卿差不多,或者比他更高一點點。
“能分辨中國人還是外國人嗎?”
我搖搖頭,但是我感覺他是個中國人。
在我心裡是有個形象的,但又覺得不太可能。
祁楚和小泗他們也趕過來了,祁楚特意找醫生給我安排了全身檢查,做B超,抽血,還要安排洗胃,我謝絕了。
那玩意好難受,我覺得我喝的那個真的隻是熱水,不是毒藥。
可是大家都很緊張,我隻能配合他們做全身檢查。
從上到下從裡到外都查了個遍,如果有可能的話,醫生都要把我的毛肚翻出來檢查一下了。
在等待結果出來的時候,小泗又圍著我一圈圈地轉,轉的我頭都暈了。
“傅泳泗,你是驢啊,你拉磨呢?”
“筱棠,我發現你現在變成了唐僧肉啊,動不動就有妖精出現在你身邊。”
“小泗,你過來。”
她走到我麵前蹲下來:“怎麼了,你哪裡不舒服?是不是發作了?”
“發你個死人頭。”我準確無誤地在她腦門上敲了個爆栗:“我覺得,那個人是我認識的。”
“誰?”
我壓低聲音,蔣子卿和祁楚都在走廊儘頭,我小聲對小泗說:“那個人,有點像顧言之。”
“你是不是瘋掉了?”小泗大喊起來,我趕緊捂住她的嘴:“你給我閉嘴!”
“你捂到我眼睛了!”她嘰哇亂叫。
“你聲音小一點!”我悻悻地鬆開她:“彆鬼吼鬼叫的行不行?”
“我是不想叫來著,但是你知不知道你的想法多離奇?怎麼可能是顧言之,他現在正在和溫采音濃情蜜意卿卿我我的,怎麼可能跑到索馬裡來...”
“是馬德裡。”
“不要在意細節嘛!”小泗終於壓低了聲音:“你說,顧言之不遠萬裡跑來這裡就是喂你喝一杯水?你在演言情電影?”
“我隻是覺得他靠近我的時候的氣場很像他嘛!我隻是有什麼說什麼。”
“你該不會是對顧言之還是不死心吧?”
“心死的透透的了,我就是覺得那感覺很像他。”
“那我幫你查查顧言之有沒有出境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