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在後麵幫你，你做的來。”他輕描淡寫地告訴我。
“我隻是個外人。”
“正是你隻是個外人。”他一邊收東西一邊從椅子上站起來對我說：“由你出麵做這個代理總裁，我們這些姓顧的就沒的爭的，不然這個位置給我們中間任何一個人坐了，相信誰心裡都不舒服。”
“包括你嗎？”我問他。
“包括我啊。”他笑著答我。
我眯著眼看他，顧言之一直在我麵前表現得清心寡欲的，我看不出他對權利有什麼渴望。
也許，他隻是藏的深而已。
“顧言之。”我冷哼著看著他：“你又利用我，你說的好聽，我是個外人坐這個位置彆人心裡不會多想什麼，但是我和你的關係，你從我的手裡再拿走這個位置，更是順理成章。”
他笑的露出了白牙齒，令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昨晚的那個男人。
晚上下班後，我真想去看看那個地方是不是還存在。
“這個位置，說白了就是個代理，拿走不拿走又如何？”他往門口走：“中午有空，一起吃飯。”
“不了，我有約。”
“誰？”
“你管不著。”
我和三太太約好了，在一個日料店裡見麵。
我們在一個包廂裡坐下，三太太叫來老板娘點餐。
她好像認得老板娘，也會用日語跟她流利地溝通。
三太太挺有本事的，一般的男人壓不住她。
我們點完菜，老板娘上了很香的大麥茶，我們一邊喝著一邊隨意拉著家常。
三太太拉住我的手說：“筱棠，你小時候又漂亮又可愛，簡直人見人愛，杜蘭惜先搶了一步想讓你做她的兒媳婦，不然我還想讓你做我們家老五的媳婦呢。”
她說的杜蘭惜是顧媽的名字。
“現在都是什麼社會了，不作興童養媳那一套了。”我笑嘻嘻地說。
她笑起來：“誰說童養媳，可以從小培養感情的嘛！”
她家老五太精明，跟那種人相處，我的頭發至少比現在少一半。
當然了，顧言之也是鬼精鬼精的，比如提出讓我坐代理總裁的位置，搞得我很不安。
寒暄的差不多了，菜也上來了。
紅白相間的和牛放在架在小炭爐上的鐵絲網上烤的吱吱作響，我用夾子夾著翻動著肉。
我是來吃飯的，但三太太有話跟我說。
我知道她想說什麼，她想要拉攏我。
“筱棠，關於你孩子的事情，我很難過。”她話題一轉，轉到了孩子身上。
其實我不想提，我不動聲色地繼續烤牛肉，和牛很容易烤熟，翻了個麵變色了就差不多了。
我用剪刀剪成小塊夾給三太太，然後自己也夾了一塊蘸了蘿卜泥和淡醬油塞進嘴裡。
“現在查的有頭緒了嗎？”三太太關切地問我。
我搖搖頭，滿嘴都是牛肉，雖然三太太的話題讓人食不下咽，但是牛肉真的很好吃。
豐富的油脂在口腔中爆裂開，齒頰留香。
“聽說，你們查到了一個叫孫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