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啊,我又沒見過,但大家都這麼說,而且大人們都不肯提,所以也沒人說起這件事。”
小泗看著我:“乾嘛現在忽然提起這個?”
“如果我說,那個人現在出現了呢?”
“你又撞鬼了?”小泗大駭,我被她給氣笑了。
“他現在是個成年人,不是個少年了,難不成鬼還能長大?”
“怎麼不能,他們有好幾種形態。”
她越說越離譜了,我還沒醉她倒說起醉話來了。
“我遇到了那個人,這幾天我就住在他家裡,我生病了是他照顧我的。”我對小泗說。
她則無比憂愁地看著我:“筱棠,你沒事吧?”
“我沒病!”我跟她吼:“走,我帶你去找她。”
我立刻起身:“走啊。”
她坐著不動,跟老僧入定一般:“算了,我信。”
她這個語氣這個眼神,就像是在哄一個小孩子。
“起來。”我把她從椅子上拽起來:“跟我走。”
“我喝酒了。”
“胡師傅在門口。”
我把小泗拽出小飯館,把她塞進車裡。
我跟胡師傅說了地址,離這裡不遠。
小泗一直擔憂地看著我,她覺得我腦子壞掉了。
我的腦子肯定沒有壞掉,再說世界上哪有鬼?
車子開進了那個鬨市區裡的小區,遠遠的我就看到了他家的房子。
我指著房子告訴小泗:“就是那個。”
“沒燈。”她說。
我讓胡師傅把車在門口停下來,我下了車向門口跑過去。
的確沒燈,裡裡外外包括花園裡的燈都是滅的。
他不在家嗎?那他家那麼多的傭人總在吧?
我用力敲鐵門,沒人應聲,我乾脆拉了拉,鐵門沒鎖,我就走了進去。
小泗在後麵跟著我:“喂,筱棠,你慢點,這裡黑漆漆的你小心點。”
我跑上門廊的台階去按門鈴,但是半天都沒有任何動靜。
小泗打開手機的手電筒,愁眉苦臉地看著我:“筱棠,你看花園裡光禿禿的,哪裡像有人住的樣子?你該不會是撞鬼了吧?”
“你才撞鬼,這幾天刮台風,花草樹木都玩完了,花園裡還有什麼?”我繞到後麵去看看,車庫裡也是空空如也,沒有車。
難不成,他今晚不住在這裡?
我看向對麵,對了,他有兩棟房子。
我立刻跑向對麵,跟剛才一樣,砸門按門鈴都沒有任何動靜。
我鬱悶地站在他的花園裡抬頭看著黑咕隆咚的彆墅,小泗擔憂地站在我身邊:“筱棠,這裡不像是有人住的樣子,你彆嚇我啊,被顧言之刺激了就假象出一個人來。”
不,我在這裡住了好幾天,一直在我床邊陪著我的是一個大活人。
雖然他的手很涼,但是他的唇很暖。
是的,他還親了我,所以他怎麼可能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