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開了文件袋看了一眼,然後又不感興趣地丟在了一邊。
“顧言之給你的?”
“嗯,他說用這些換顧媽。”
“他媽媽的命還挺值錢的。”他伸出手,順手將我拉住在他的懷裡,眼睛仍然盯著電視機。
“你接受嗎?”我想了半天的措辭,但是話一出口還是覺得好像我已經認為顧媽就是他綁架的一樣。
不過他沒介意,一邊往嘴裡丟著爆米花一邊說:“又是白給的,我乾嘛不接受?不過顧氏15%的股份他是不是想多了?現在他們所有人的股份都還沒有分配,他有什麼資格把這個轉讓給我?”
“鬱冬。”我還沒說話呢,他就塞了一顆爆米花到我的嘴裡。
“我知道你跟他媽挺有感情的,你夾在我們中間會很累,所以這些事情你不要再管了,你現在除了是我太太之外你隻有這一個身份,剩下的就是我和顧言之和顧家的事情,跟你無關。”
他捏捏我的下巴忽然湊近我聞了聞:“嗯,你今晚喝酒了?”
我點點頭。
“喝了什麼酒讓我猜一猜。”他眯起眼睛在我的嘴唇上啄了一下,然後舔舔嘴唇。
“是不是那個朗特酒莊的白葡萄酒?嗯,小泗變得有品味了。”
“你是狗啊。”我推了他一下:“這樣都能聞得出來是什麼酒。”
“我不但靠鼻子聞,我還靠嘴巴嘗呀,難道我猜的不對嗎?那讓我再嘗個究竟。”
他把我壓在沙發上,吻住了我。
我睜大眼睛看著為鬱冬 他的睫毛很長但卻不翹,直直的就像是一把小扇子。
他忽然停了下來,不太滿意地瞪著我:“喂,傅筱棠,你不專心哦。”
我有心事讓我怎麼專心?
不管怎樣現在顧媽下落不明,雖然我說我信任鬱冬,但是他自己也沒有否認,弄得我心裡七上八下的。
畢竟一個大活人現在。生死不明,我怎麼能有有心安理得的在這裡和鬱冬談情說愛?
他說讓我不要多管,不想讓我夾在他們中間,但我又不是一頭豬,讓我不想我就可以不想的?
我還在發愣呢,鬱冬忽然打橫把我抱起來往樓上走。
我回頭看那個黃顏色的牛皮紙袋,就在白色的沙發上,看起來尤為紮眼。
第二天一大清早小泗就給我打電話,她說她和江翱去蜜月,一個星期後回來。
我正想問她為什麼這麼快,忽然想起江翱的複查報告是一個星期之後出來,我預祝她我玩的開心。
接完小泗的電話,又坐著發了一會愣。
鬱冬端著托盤從外麵走進來,他把托盤放在在我的麵前:主廚料理,趁熱享用。”
托盤裡麵的是五顏六色的早餐,黃色的煎蛋,紅色的生火腿還有褐色的全麥吐司,以及一些花花綠綠的水果。
我說我去洗漱,他拽住我:“電影上女主角都是剛醒來就在床上吃早餐。”
“那是電影了。”我笑著推開他:“電影的時長就那麼長,難道要把吃喝拉撒都放一遍?”
我去洗手間洗漱,他靠在門框上看著我:“我們也去度蜜月吧。”
我正刷著牙呢,我回頭看他:“你很閒嗎?”
“很閒呀,閒的不得了。”
我想說,你不是才和顧氏合作的一個生物科技公司的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