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願望很簡單,就是每天下班的時候都能看見小泗和兩個孩子。
每天大家在一起開開心心的,這就是他的願望。
江翱的願望很簡單,隻要有小泗他的願望就有存在的價值。
“江翱,我問你話呢,你想許什麼願望?”小泗問。
“有你就好。”江翱說。
“那你呢?你許了什麼願望?”江翱問。
“不說,願望說出來就不靈了。”小泗說。
江翱溫柔地摸了摸小泗的頭頂:“那你這麼說豈不是我剛剛說的話也作廢了 ?”
“呸呸呸,你說的話才不作廢呢,我就要陪著你一輩子陪著你!”小泗說。
“那你剛剛許了什麼願望?”江翱繼續問。
小泗:“我的願望是要給你生崽崽生很多很多的崽子,一年一個,十年十個1,我要組成一個足球隊!”
“……”
“你這是什麼臉……”
“母豬都沒你生的多。”江翱笑著。
“你若是把這句話收回去,我還能饒你一條狗命。”
“好啦。”江翱從小泗的身後將她圈進懷裡:“小泗,我不需要你幫我生那麼多孩子,生孩子太痛了,這種苦我不希望你再承受,有多少孩子對我來說都無所謂,孩子長大了始終要離開父母,我隻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健健康康地陪著我。”
忽然正經,忽然不插科打諢了,小泗覺得有點不太習慣。
她把臉貼在江翱的胸膛上,那顆砰砰跳,滾燙炙熱的心,正在堅強地跳動著。
這個時候兩個人都很有默契地沒有說話,隻是向目光跳望遠方,看著遠山上那朵俏麗生盼的彩虹。
今天的這座山,終究還是沒有爬成。
因為太高了,也因為下雨了,那青石板上麵還有青苔,看上去滑溜溜的。
他們一個孕婦一個心臟病患者,萬一兩人雙雙從上麵滾下來,那兩屍多少命真的算都算不過來。
所以江翱也放棄了,就算是對劇烈運動的渴求和向往,也沒有他的命值錢,和長長久久地陪伴小泗。
小泗不是說要給他生足球隊嗎?
儘管結果江翱無所謂,但是過程倒是挺向往的。
下完雨之後空氣格外的清新,三個小時之後淋了一場雨的兩人灰溜溜的往回趕。
江翱開車,小泗依然四仰八叉的坐在後麵吃零食,忽然一種刺痛劃過,小泗痙攣了一下。
“江翱,我肚子痛,可能我要生了。”
“彆鬨。”狼來了的故事江翱已經不相信了,因為早在小泗預產期前一個月,她就經常來這種。
還美其名曰演習,就是怕到時候像上次那樣,殺了大家措手不及。
演習演的太多了,江翱已經麻木了。
“什麼彆鬨,江翱,我肚子痛我真的要生了!”
江翱從後視鏡裡麵看了一眼愛妻,正巧小泗痛的手一抖,袋子裡的薯片都撒了一車。
“小泗!”江翱淒厲地喊:“這個車子要還給彆人的!”
小泗痛的都沒力氣向他飛起一腳了:“江翱,你爺爺的。”
大事不妙,當每次小泗咬牙切齒的問候江翱早就去世的爺爺的時候,那應該不是開玩笑了。
江翱立刻將車在路邊停下來,從駕駛座爬到了後麵:“小泗,你哪裡痛?”
“廢話,當然是肚子痛,難道是腳趾頭痛,快點開車啦,你想讓我生在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