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甲狠狠掐入手心,憤恨落淚,她要讓江凝晚付出代價!
......
江宅。
當江凝晚策馬回來,梨春還在門口等她,“小姐,江國公來了,等了好一陣了,非要見你。”
此刻江秉德在正廳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竟連杯茶水也不給他上,這府里的下人跟江凝晚一樣,哪有半點規矩可言!
他氣憤起身,“江凝晚在何處!她不來見我,我去見她!”
剛行至廊下,便聽見江秉德憤怒的聲音。
下一刻,江凝晚便出現在江秉德眼前。
“江國公有事嗎?”
江秉德滿腔怒火,但看到江凝晚那蒼白的臉色,紅腫的雙眼,心又一軟。
“我調查過,馬受驚是個意外,溪如是怕你等着急才提前駕車給你送來,她自己也摔得不輕,你為何當街對她大打出手!”
“哪個大家閨秀丟得起這樣的臉,你讓她如何自處?”
“你還斷了她一條腿,再怎麼樣你們也是血濃於水的親姐妹,怎能對她如此狠毒!”
雖然他知道骨灰罈對江凝晚有多重要,他理解江凝晚生氣。
但那畢竟是個意外,不能全怪在溪如頭上。
江凝晚神情冷漠,緊攥起的拳青筋暴起,雖然斷了江溪如一條腿,落下殘疾對她來說一生都毀了。
但仍舊難解她心頭之恨。
看着喋喋不休的江秉德,她一把拽起江秉德胳膊,將他拉到了密室中娘和外祖父的牌位前。
那碎裂的骨灰罈就那樣擺在那兒。
格外刺眼。
“你把剛才的那些話,當著我娘和外祖父的面再說一遍!”
“江秉德,這天底下最沒有資格教訓我的,就是你!”
“江溪如幾次三番害我,你承諾過親自送骨灰上門,卻擅自交給了江溪如一人。”
“她敢當著我的面摔了我娘的骨灰罈,你!江秉德!就是最大的幫凶!”
“我娘和外祖父九泉之下若不得安寧,定不會放過你這個負心薄情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