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凝晚眼眸一冷,起身離去。
魏大人在院子里瞧見她離開,又熱情地送走她。
走出大門,江凝晚回頭看了魏大人一眼,“魏大人若家中出事,可去回春堂。”
說完,她便上了馬車,駕車而去。
魏大人愣在原地不明所以,家中出事?
正疑惑着,忽然院中傳來下人的驚呼:“老爺!老爺!”
“大小姐出事了!”
在江凝晚離開後,魏靜雨打開了胭脂盒,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嗅聞胭脂香味。
卻在下一刻,鼻腔和喉嚨一陣疼痛,難受地掐住了自己的喉嚨,想要喊人,卻張着嘴說不出話。
她滿面驚恐,跌跌撞撞衝出房間,重摔在地,磕暈了過去。
魏大人匆匆趕來,便看到倒在地上的魏靜雨。
看着摔在地上的胭脂盒子,這是方才江將軍拿來的?
難不成江將軍說家中出事,指的就是靜雨?
“別請大夫了,送去回春堂!快!”
離開魏家後,江凝晚又去了另外幾家,送了同樣的胭脂。
也問清了情況。
說法都一樣,在香雪坊里說的那些話,是冷硯讓她們說的。
但關於凌錦瀾難聽的閑話,是私底下早就傳開的。
“凌錦瀾不合群,目中無人,大家都說她仗着自己哥哥是國公爺,看不上我們。”
“而且她流放去了北地,不知道經歷過些什麼非人的對待,必定已經心理陰暗,不似表面上那麼簡單。”
“她裝出楚楚可憐的模樣,就是想勾搭男人。”
聽着那些平靜的陳述,江凝晚已經快要炸開,更不敢想象,用那些譏諷和異樣眼神說出來的話,會有多麼鋒利傷人。
凌錦瀾承受了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