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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了
“怎麼還不回去?”蕭旭堯走過去坐下。
“原本是要回去了,想了想有點事還是放不下想來找太子表哥說說,就又倒了回來。”
得了令,馬車轉道先往裴府的方向去。
裴譽知道太子表哥這是默許了他。
“我與朝陽相識多年,自覺對她還算了解,縱然她曾對蕭旭謙傾注真心,以她的性情,被蕭旭謙背叛之後報復蕭旭謙是必然,但她如何也不會因蕭旭謙的背叛就對他怨恨至此。”
“蕭旭謙在詔獄的死狀太子表哥也瞧見了,朝陽這何止是要蕭旭謙的命,她是要蕭旭謙死也不得痛快啊。朝陽是個恩怨分明的人,卻絕不是什麼心狠手辣睚眥必報之輩。”
“她與蕭旭謙怕是在我們不知曉的時候還結過什麼大仇。”
“原本這是朝陽的私事,作為朋友我不該多加探究,可如今朝陽與太子表哥你......憑你二人的關係,太子表哥定是會憂心她,我想着與其讓太子表哥你自己在那裡瞎擔心,不如你我好好分析一番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樣你也好直接出手幫朝陽,索性一次讓她了了心結乾淨,不然她隔三差五就吐一回血也怪愁人的。”
“鬱結於心,這種事我從未想過會發生在朝陽身上。朝陽明明是那樣明朗開闊的一個人。”
“此事你不必插手,孤自有思量。”
抬眸看向裴譽,蕭旭堯說:“你也知她性情,若叫她知曉你我憂她至此,她怕是又要有新的煩憂了。她因何對蕭旭謙怨恨至此,你我也不必去探究,她要報仇要出氣,助她如願就是。”
“她不會無故如此。”
裴譽聞言心一顫。
是了,夏芷歆不會無故如此。
她會用這麼決絕的手段報復回去,必是在他們所不知的時候,她也受過同等程度甚至更大的傷害。
分明沒有任何作證,二人卻出奇一致地堅信夏芷歆是受過傷害才報復回去,全是出於他們對夏芷歆這個人的了解和信任。
想到這裡,原本想就蕭旭謙那聲奇怪的王妃再探討一二,裴譽也不打算多言了。
就當蕭旭謙是死前犯癔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