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雖與二皇子是親兄弟,卻與二皇子十分不同。五皇子心中沒有那麼多算計,待你也確實真心,不然我不會眼睜睜看着你為了他收斂脾性將自己變成現在這副規規矩矩的樣子。”
“我眼看着你改變而不勸阻,一是因我清楚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二是我覺得五皇子的真心勉勉強強配得上你如此付出。”
裴譽是個人物,這不只是他自己自戀這麼覺得,是所有人都這般認為。他入仕僅十年就坐到左相的位置,這不是單靠家世便能做到的,他父親他祖父而今在朝中的官職都不及他,可見他自身的確極有本事。
若他沒有些真本事,上輩子也做不到在太子死後還靠着自己與二皇子爭鬥三年之久才徹底落敗。
要知道那時的二皇子手中已然握着大燕朝將近九成的兵權,又立了太子,在朝中民間呼聲都極高。
可就是這樣的裴譽也沒有懷疑過蕭旭謙。
足見蕭旭謙偽裝得有多成功。
“沒有緣由,我也不是覺得自己身份配不上他。你如果真要我說出一個理由,那就是直覺吧,我直覺蕭旭謙不是良配,所以想退婚。至於退婚的理由,我尚未找到,還要勞你去幫忙盯着找找他的把柄。”
“我要退婚,但要佔理地退婚,不能影響了我的聲譽。”
裴譽無話可說,裴譽無言以對。
只衝着她比了個大拇指:“你厲害。”
夏芷歆虛心地受了他的誇獎。
“走了,記得幫我盯着,有消息暫先不用告知我,待我三個月後回盛京再說。”
車窗關上,馬車駛遠。
一襲紅衣的裴譽勒緊馬韁立在原地看了許久。
才一個半月不見,夏芷歆身上就處處透着古怪。
這絕不是抱錯孩子她並非勇誠侯府親生這一件事能做到的,必是還發生了別的事,且這事與蕭旭謙有關。
他得回去好好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