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畢一驚:“你不會是被陛下催婚催得狠了,打算將主意打到勇誠侯府新接回來的女兒身上吧?”
“你在說什麼瘋話!”
蕭旭堯擰眉。
這麼明顯的情緒變化,顯而易見是不悅了。
“開個玩笑開個玩笑,別生氣。”
“不怪我會有這樣的想法,委實是你平時極少會關心這些事,你今日太反常了。”
“不過是在屋裡悶了幾天太無聊,難得聽到新鮮事便隨意過問幾句解解悶。”
他居然同自己解釋了?
他們尊貴的太子殿下是會主動與人解釋的性子嗎?
根本不是!
這下裴譽是真覺得他反常了。
盯着他打量一番,見他神情自然,甚至還用疑惑的目光回視他,似是在問他為什麼這麼看着他,又在犯什麼毛病。
裴譽:“......”
很好,他什麼都沒有看出來。
“朝陽搬出侯府後,他們沒什麼反應,日子該怎麼過還是怎麼過。聽說他們給那位親女兒請了女先生和老嬤嬤來分別教她琴棋書畫和規矩,據說她表現格外出眾,得了嚴厲的女先生和老嬤嬤的誇,沒幾天就討得了侯府上下的歡心。”
“才半個月,勇誠侯府好像就忘了朝陽這個人。”
蕭旭堯沒有說話。
執着的黑子好半晌才落下。
他說:“既是你朋友,退婚的事你就幫着多上些心,總要叫人家小姑娘有一件事是順心如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