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郡主若幫陸某送信許會被人察覺,郡主容陸某借貴地養傷幾日便可。待傷養好陸某便離開,絕不連累郡主。”
“那陸大人便好好養傷,有任何需要只管找照顧你的小廝。他得了我的吩咐,會盡心照顧好陸大人。”
夏芷歆起身離開。
此後陸凜在莊子養傷七日,夏芷歆都沒有再露面,還是第七日陸凜打算離開來尋她辭別,兩人才再次見面。
陸凜來時,夏芷歆正在院中練劍。
出劍凌厲,滿身寒芒。
自來多是親身經歷殺伐之人方能有此般劍術造詣,她一個自幼得長輩護佑養尊處優的大家閨秀,何以能將劍練到如此境界。
說來昨夜出手救他,她身邊的婢女在殺人後尚且會有不適,而她招式凌厲動輒殺招取人命,莫說害怕,她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陸凜以往與夏芷歆沒有交集,只知曉有這麼個人。而夏芷歆在盛京城的名聲又着實響亮,他倒也聽過不少她的傳聞。
多是在傳勇誠侯府嫡女與五皇子兩情相悅,為五皇子放棄自幼習的武拿起針線學做一個大家閨秀,而今是盛京城閨秀的典範。什麼知書達理,什麼端莊淑雅,什麼女紅極好,什麼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誠然她不動武時確實是一身大家閨秀的氣度,可瞧見她此般鋒芒畢露的劍術,陸凜心中還是微覺怪異。
有種傳言不可盡信,真實的她原來竟是這般模樣的感覺。
難怪不近女色的五皇子都對她一片痴心非卿不娶,果然與眾不同。
“陸大人怎麼來了?”
夏芷歆收劍朝陸凜走來。
陸凜微一行禮:“承蒙郡主照拂,陸某的傷養得差不多了,特來與郡主辭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