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郡王可別告訴我你後悔了。”夏芷歆冷笑,“怎麼,所愛之人心中之人不是你,將要嫁的人也不是你,你就想要倒回來找我了?”
“我、本王不是......”
“不管你是不是,都彼此留着最後一點體面吧。那日在御書房,敢作敢當的是你,希望你能繼續保持,別讓我瞧不起。”
“我......”
夏芷歆直接打斷他:“言歸正傳,說回周二公子斬首的事吧。”
問裴譽:“周家也沒有為周二公子求情嗎,周大都督權傾朝野,他若求情,陛下應該會給幾分薄面吧。”
裴譽睨她:“瞎說什麼呢,我們陛下可是聖明之君,這等大罪誰來求情都是沒用的。”
看出她是故意說來扎某些人的心,裴譽配合得很好:“你以為周大都督沒有求情嗎,這一求情,兵權沒了還被陛下給了半年假在家中好好教導家中小輩呢。”
“啊?周大都督的兵權沒了?此話怎講?”
不等裴譽回答,她就與對面的蕭旭然說:“承王殿下,臣女就是有點好奇隨口一問,如有冒犯便當臣女沒有問過。”
蕭旭然被氣得差不多了。
心中十分後悔來這個包間。
他原本是看到蕭旭堯,想要過來刷刷存在感,如果能藉機損蕭旭堯幾句將蕭旭堯激怒,再好不過。
明明權幾乎都被奪了,人也沒多久可活,蕭旭堯卻整日里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彷彿什麼都影響不到他,不見半點狼狽。
他最是看不得蕭旭堯這副沉着冷靜的樣子。
他想看到蕭旭堯痛苦,想看到蕭旭堯狼狽掙扎。
沒想到不僅沒能激怒蕭旭堯,反倒是他惹得一身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