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是他確實很小氣確實連裴譽的醋都吃,但他更不想看到她露出這般彷彿承受了莫大的痛苦心裡壓着許多心事的神情。
看了心疼。
偏又知曉即便追問也從她嘴裡問不出什麼來。
蕭旭堯奪簪還簪的舉動將夏芷歆飄遠的思緒拉回。
大概是又一次陷入那些不太好的回憶中,她神情還有些恍惚,狀態着實算不上好。
吶吶道:“......你不醋便好。”
蕭旭堯看看她,抬手摸了摸她的頭,沒有再說什麼。
靜默良久,是夏芷歆先回神出聲:“不過殿下也確實不用擔心裴譽會對你有二心,這世上要說誰對你最忠心不二,非裴譽莫屬。”
不然上輩子裴譽也不會在他死後與蕭旭然斗得你死我活,最後落得那樣一個死於亂葬崗的下場。
“孤知道。”
這一點蕭旭堯從未懷疑過。
倒是忍不住又為夏芷歆幫裴譽說話酸了一下。
“孤該回了。”
“我送你。”
夏芷歆掀開被子要下床,被蕭旭堯攔住:“不用,你休息吧,待會兒吩咐下人給你煮一碗醒酒湯喝了,不然明早醒來得頭疼。”
“可......”
她往屏風的方向看了眼。
蕭旭堯立刻懂她的意思,拍拍她手背:“無妨,見孤走了你二哥自會離開。不必為此憂心,安心休息。”
安心休息是不可能安心休息的。
等他們都走後,接過如簡端來的醒酒湯喝下,夏芷歆喚了一聲:“暗衛何在?”
兩道身影躍入屋中。
單膝跪地:“見過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