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不必驚慌,不是什麼大問題,就是微臣與老師為朝陽郡主診脈時發現她身上除了些許外傷以及有力竭疲乏之態外,朝陽郡主內里還存在着不少問題。”
“細說。”
“朝陽郡主有內傷,不過不重,但可能是未休養好舊傷未好又再添新傷,如此反覆次數多了,若不仔細調理,經年累月恐傷及根本。朝陽郡主的內傷瞧着像是近期才受的,不知是被何人所傷。”
崔子睿小心去看蕭旭堯的臉色,見他面容緊繃眼眸深邃,眼底似蘊着滾滾翻湧的怒意又很快被他斂下,“繼續說。”
“除此,朝陽郡主今日應是又吐了血。憂思過重,急火攻心。”
“看似都不是什麼大問題,可若長久不管恐會累積成疾。太子殿下,朝陽郡主需好好靜心休養,少憂少慮。若是可以,太子殿下平日里多開解朝陽郡主,盡量讓她保持心情放鬆。”
“微臣要說的就這些,微臣告退。”
憂思過重,急火攻心。
這八個字直至崔子睿離開,仍久久回蕩在蕭旭堯腦中。
又吐血了,體內還有反覆未養好的內傷。
難怪她分明沒有受很重的傷,卻整個人瞧着那麼累那麼憔悴,面上都沒有多少血色。
究竟是發生過什麼竟將她逼到如此地步。
至於她的內傷,他大致能猜到是何人所為。
聽底下的人彙報她幾次與她那個三哥夏禮交手。
夏家的人......
蕭旭堯眉頭深皺。
坐在床榻邊,他輕輕握住夏芷歆的手。
她就連睡著了眉頭都是皺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