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坐下。
“雲騫,你有何事要與為父說?”
“父親,今日外面都在傳太子殿下身子變差實則是中毒,此事您怎麼看?聽說太子殿下所中乃是皇室秘毒‘落殤’,而瞧着近來情形,太子殿下的毒似有將解的趨勢。”
“論及才能和魄力,兒子不及二弟,二弟若為勇誠侯府下一任當家人,必能守住勇誠侯府的榮耀甚至更上一層,所以兒子從未想過要與二弟爭奪繼承權。可近來兒子發現二弟很感情用事,兒子擔心若將家族重擔交到這樣的二弟手裡,待到有朝一日家族榮耀與私情發生衝突,二弟會分不清主次。”
“不會。”夏政年毫不猶豫道。
他抬眼看向夏鴻:“雲帆和你都是我的兒子,你們是什麼樣的人我很清楚,雲帆能讓整個夏氏家族默認為既定繼承人,能叫你這個長兄都心服信服,便說明他是一個極其合格的家族繼承人。所以你大可放心,若有那一日,雲帆定會以家族為先。”
“兒子也不是不信雲帆,只是......父親,兒子擔心雲帆對歆歆的情誼遠超你我所想。”
反應過來他話里的意思,夏政年臉色一變:“休得胡言!”
“不會有這樣的事,雲帆不會如此拎不清!”
眼看他越說越激動,夏鴻只好就此打住,“是兒子失言,父親莫動怒。但不管是不是兒子多慮,為免當真有此荒唐事,還是先將雲帆或是歆歆的婚事定下為上。就眼下來看,雲帆似乎並無成親的打算,他更想重回軍營,那就先考慮將歆歆的婚事定下。”
“定下歆歆的婚事?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