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的郁兒再有個好歹,我就是拼着這把老骨頭不要,也要去找她償命!”
溫希泊只好跪下請罪,溫庭郁也作勢委屈巴巴的好言去勸,總算勉強平息了老太君的這股怒氣。
望着溫希泊倉惶而逃的背影,祖孫兩人相視一笑。
“最近這些時日,應該是能消停一些了。”
老太君讚賞的看看寶貝孫兒,無不感嘆道:“自從郁兒你醒來之後,我可算是苦盡甘來了,若你當初能有如今這樣的成算,也不至於着了那賊婦人的道,吃下那麼大的虧。”
處理好這些後,溫庭郁忍着身子不適,提筆寫下一封書信。
“子路,你將這封信再送去沈府。”
與七年前駙馬薛懷京字跡一樣的手書遞過去,如今是要冒很大風險的。
但這能最快確認沈嬌究竟是不是阿月。
子路見溫庭郁神色凝重,沒有多說,應聲而去,很快就消失在夜色里。
沈府。
沈嬌聽前院小廝來報,說祁國公子入夜來傳書信,只感覺對方行事太過猖狂無禮。
但想到之前兩次書信上,都是言辭懇懇,語氣謙恭,又不似這般倨傲無禮之態。
且昨日是她有事爽約,想了想,還是命人接了。
這信才剛剛展開一角,她便一顆心幾乎都要跳到了嗓子眼。
這是薛懷京的字!
她就是做鬼化成了灰,也忘不掉。
當初要不是因為薛懷京的那封親筆信,她不會輕易踏進宮門,也就不會遭遇那場禍事。
看來,他也回來了。
哼!來得正好!
翌日。
沈嬌坐在對面臨窗雅間,看着溫府馬車中,下來一位衣着華貴的年輕公子。
公子的側面算得上俊逸清秀,只是沈嬌遍尋記憶,都搜索不到溫庭郁的面龐模樣。
七年的時間確實是太久了。
當初他當街將沈嬌擄去之後,雖關了一天一夜,但期間並沒有多露面,也未發生什麼實質的事,不記得了也分屬應該。
直到看着他們進了和風樓雅間坐下,沈嬌這才起身對隨身丫鬟銀鐲和珍珠道:“我們過去吧,依照我方才交代你的行事便好。”
兩人恭敬道是,三人便穿街而過,敲開和風樓雅間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