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面色微赦,別過臉去:“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做了什麼還用外人明說不成?”
溫庭郁:“所以夫人是親眼見到我與沈嬌共處一室,羅衫盡除,香脂纏繞的嗎?”
秦夫人沒想到他能說得如此露骨,氣得睜圓眼睛,跺腳朝溫希泊道:“老爺,你看他!”
溫希泊正要呵斥,溫庭郁截住話頭:“即便夫人沒有親眼看見,或者夫人的眼線親眼看見了,可願出來對峙?”
秦夫人惱怒:“什麼眼線不眼線,你這孩子,為何把話說得這麼難聽?”
溫庭郁看着她,暫時沒再出聲反駁,但意思已經再明白不過。
秦夫人見自己漸漸落敗,銀牙緊咬,又對溫希泊哭訴。
“老爺!上次那個舉人在我家門前大鬧,婆母責我掌家不力,我雖有苦難言,卻也不敢反駁。
經此一事之後,自然是痛定思痛,府中瑣事,皆不敢不盡心竭力。
怎麼話到郁兒口中,他們就成了被我操控的眼線了?
郁兒這是要拿話逼死我不成嗎?”
溫希泊被她吵得頭疼。
他今日如此勞師動眾,原本也不是為著現在爭論的這些小事。
在他看來,溫庭郁不論是睡了誰家的黃花大閨女,還是勾搭了哪家的風流俏寡婦,這些都不十分打緊。
說出去不過就多個風流韻事,於名聲上有些妨礙罷了。
但秦氏之前與他密報的,可是關係到國公府存亡的大事。
他沉了臉,不耐煩的斥道:“你說他進宮就說他進宮,扯這麼多有的沒的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