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浩指着自己,後半句話喊的很大聲,身體都跟着震顫。
“像我的孩子一樣,都是一個笑話!”
舒父舒母忽然張大眼,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顫聲問。
“你什麼意思?什麼笑話?”
當初笑笑出生時,因鄭浩是入贅,笑笑隨母姓,鄭浩堅持給孩子起名字,單字一個笑。
舒父舒母覺得這個名字很好,因為笑笑剛一出生便會笑。
二寶出生後,依舊是鄭浩起名,單字一個畫。
看着很有寓意的名字,舒笑,舒畫,可兩個孩子的名字連在一起,不就是笑話?
鄭浩欣賞着舒家二老臉上的驚愕,似笑非笑道,“你們當真不知道嗎?舒文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已經懷孕了!我就是一個接盤俠!”
“你們說的,我為了成為你們舒家的上門女婿,提前睡了舒文,生米煮成熟飯,根本不存在!我只是一個接盤俠,是個大笑話!是你們女兒掩蓋醜聞的遮羞布!”
舒家二老震驚得差點站不穩,互相攙扶才勉強沒有摔倒。
“舒文就是一個賤婦!下作的淫婦!”
“啪”的一聲脆響。
舒父又甩了鄭浩一記響亮的耳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