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山抱着保溫壺,看見楚黎川心裡發怵,放慢腳步,想換個門進入醫院。
楚河倒是一切如常,面帶溫笑走向楚黎川。
“爸今天情況如何?”
楚黎川冷着臉,語氣惡毒,“我應該養只狗!”
楚河臉上笑容不變,語氣柔和,“怕浪費的話,不如你喝吧!整天在醫院照顧爸,你都瘦了,正好補一補。”
“還是留着喂狗更合適!”楚黎川咬牙說。
“何必生這麼大的氣!我媽太擔心爸,不為他做點什麼,她心裡不安!這才日日燉補湯,讓我們兄弟送過來。”
“假仁假義的形式主義!”
楚河無奈道,“我們也想過來照顧爸,盡一盡身為人子的孝心。可你不許!真沒想到,你那麼記恨爸,爸出事了,你能如此孝心,日日守在醫院寸步不離。”
楚黎川聽出來楚河的含沙射影,懶得和他浪費唇舌,只給了他一個字。
“滾!”
楚河和楚山只能離開。
回到車上,楚山依舊抱着那個保溫壺,“哥!那個楚黎川太過分了!爸又不是他一個人的!憑什麼不讓我們見爸一面?”
楚山有些擔心,楚黎川那麼記恨父親,會不會趁機害父親,泄私憤?
“他不會的!他看着冷血,其實是面冷心熱!他做不出來大逆不道的事。”楚河一邊開車,一邊說。
“你怎麼知道?”楚山可不這樣認為。
在他的印象里,楚黎川惡毒狠辣,絕非重情重義的善類。
“他若有情有義,當初和池恩寧好的好像他心頭肉一樣,還不是說離婚就離婚了?”楚山氣鼓鼓嘟囔着。
“哥,你說楚黎川怎麼那麼無情?好歹和他好過一場,生了好幾個孩子!離婚居然鬧得滿城皆知,太不念舊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