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楚河總是找各種話題,她都默默聽着,不發一語。
漸漸的,楚河也就不和她說話了。
楚河每天都會給恩寧做飯吃。
他的手藝是真的好。
即便恩寧被囚禁,也未因此食不下咽。
楚河見恩寧喜歡吃他做的飯菜,唇角總是不自覺上揚。
楚河不知為何,有些喜歡上這樣平靜的日子,每日回家,有一盞燈為他而亮,有一人為他等待。
即便相對無言,卻也是好的。
今日楚河回來的比較晚。
他歸心似箭,因為家裡還有一個嗷嗷待哺的幼鳥,等他投喂。
他一進門就問,“餓了吧?我去煮飯。”
他刻意低着頭,不讓恩寧看到他的正臉,進入廚房。
發現餐桌上有一碗蓋着蓋子的麵條,還有做好的肉醬。
“給我留的嗎?”楚河問客廳里看書的恩寧。
她沒說話,靜靜看書,翻了一頁。
燈光下,她的皮膚很白,幾乎可以看到肌膚下青色的血管。
恩寧偏頭看了一眼窗外,在窗口點燃一支蚊香。
深山裡,晚上亮着燈,紗窗上總是圍着很多蚊蟲飛來飛去。
楚河沒再說話,看着已經冷透的麵條,旁邊的水壺裡卻燒了一壺熱水。
他往麵條里倒了些熱水,泡熱麵條後,將熱水倒掉,拌上肉醬,一口一口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