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笑起來,“什麼叫信念?”
“心中堅守的東西,就是信念。”蘇雅道。
楚河又問,“什麼是應該堅守的東西?”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堅守,不好具體說是什麼。”蘇雅整理好醫藥箱,放回原處。
楚河倚在沙發上,單手撐腮看着蘇雅。
蘇雅這個女人行事作風,乾淨利索。迅速麻利,自帶一股英姿颯爽的味道,還蠻有趣的。
“你現在退伍了,你現在的信念是什麼?”楚河問。
蘇雅將柜子上的東西整理了下,“很簡單,保護好BOSS的安危!過好自己的生活。”
“你還真是忠心。”楚河嗤笑一聲,“你知道外界怎麼說你們的嗎?說你們是楚黎川身邊最忠心的忠犬。”
蘇雅不以為然,“BOSS從來沒當我們是忠犬,而是當我們是戰友,是朋友。”
“他?怎麼可能!他最狂妄,目空一切。在他眼裡,他是王者,其餘人都是臣服在他腳下的奴隸!”
蘇雅看了看時間,按照平時,楚河這個時間該吃藥了,將藥片和水幫楚河準備好,遞到他面前。
“你不了解BOSS!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蘇雅坐在楚河對面,說起曾經一起出任務的事,那是和國外雇傭兵的一場大戰,他們去了十六個人,最後只有他們幾個活了下來。
在那場戰役中,刀疤臉受傷最重。
也是在那次受傷中,刀疤臉自此失聲,不能再說話。
楚黎川身為他們的隊長,已經獲取敵方最重要的情報,按照規定應該趕緊返回部隊。
可他沒有,冒着生命危險沖回包圍圈解救隊友。
用他的話說,任務固然重要,戰友的性命也同樣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