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想比起來,舒文的那段過去,都顯得好了不少。
至少曾經,他和舒文真心相愛過。
舒文還為孟家留下一個血脈。
而李想對他,只有利用和欺騙。
把他的一顆真心當成玩物丟在地上狠狠踐踏。
李想點了幾樣東西,將單子遞給服務員。
她給孟知冬倒了一杯水,“知冬哥,喝水。”
孟知冬的臉色很冷,沒有去喝那杯水,開門見山道。
“你來帝都做什麼?”
李想噗哧笑了,“怎麼?我還不能回帝都了?回來見見老朋友不可以嗎?”
孟知冬沒說話。
這確實是人家的自由,他不好說什麼。
“知冬哥......”
“不要再叫我知冬哥!”孟知冬打斷李想,接着又道,“你找姜以沫做什麼?我和姜以沫只是合作關係!”
李想吃了一驚,“姜以沫告訴你的?我只是去公司找恩寧姐,正好碰見了公司的員工,閑聊了幾句!她和你說什麼了?如果背後編排一些什麼,你可千萬不要相信,我怎麼可能和一個員工多言?”
李想是不會承認和姜以沫說的那些話的,她不想在孟知冬面前那麼丟臉。
她在心底下狠狠咒罵姜以沫,這個女人,怎麼還告黑狀?
李想小心打量一眼孟知冬的神色,幾分試探道,“看來她和知冬哥的關係不錯,還能在不工作的時候打電話聯繫。”
“不要叉開話題,我們已經離婚了!不要再干涉我的事!你越界了!”孟知冬的語氣很冷,沒有任何溫度。
李想心頭一酸,眼角泛起淚光,“我知道我們離婚了,我沒有干涉你的私事!畢竟一起生活過,相愛過,我只是關心你。”
“我們曾經畢竟夫妻一場,總不能真當不熟悉的陌生人吧?關於我的事,你難道就不好奇,不想下意識關心嗎?”
孟知冬毫不留情,“不在意,不關心!分開了就是分開了,自此再無交集!只當陌生人。”
“知冬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