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寧覺得昭皇是當真無恥。
一點遮羞布都不要了。
為了對付蕭瀾淵,他真是不管不顧,也談什麼理由邏輯了。
明明就是讓人直接在王府大門口砍了鐘劍的頭,要用這樣的方式來刺激蕭瀾淵反抗,再用他反抗的行為來治他造反抗旨的罪,還說什麼可以先把人交出來應付了使臣?
“皇上是想讓阿淵把從小一起長大的侍衛,送出去砍頭?”傅昭寧又問。
她倒要看看皇上能不能應下這一句。
皇上一滯。
本來當時做就做了,過後再提,他倒還真不好直接承認。
“那不是為了跟閔國使臣交代嗎?”他訕訕地說。
“就為了一個伶人。”
“她就是個伶人,那也是袁剛很寶貝的伶人。”皇上惱怒。
“那我家阿淵就已經不是皇上寶貝的弟弟了?”
嘔。
傅昭寧說完這句話,自己都覺得很肉麻。
要是蕭瀾淵聽到了,估計他得吃不下飯。
大家心知肚明,他是皇上早就想除之後快的眼中釘,什麼時候是他寶貝的弟弟了?
皇上的嘴角也抽了抽。
他瞪著傅昭寧,眼神寫著很清楚的意思:你是怎麼問得出來的?
“太後到。”
太後突然來了,皇上皺皺眉,站了起來。
傅昭寧一下子明白過來,太後應該也是為了這件事來的。
果然,太後來到他們麵前,看到她,先是打量了她一眼,見她沒事,太後暗暗鬆了口氣。
“雋王妃也在這裡。”
“昭寧見過太後。”傅昭寧微微福了一下算是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