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得了消息,安年被貶,去了蕩州。
安年和雋王關係好,去那邊是想著都有個照應?
不等蕭瀾淵回答,他又搖了搖頭,“蕩州雖然天高皇地遠,但是那個地方民風蠻橫,有些地方幾乎未開化,瘴氣多,雨水多,實在不是個宜居之地。”
像他們住慣了京城的,去蕩州怎麼可能適應得了?
“我以前也聽說有些人去了蕩州,三天兩頭生病,根本就適應不了那裡的氣候和水土。而且,越是偏遠之地的人越是排。外,你們貿然去蕩州,人數也不會少,蕩州當地的人隻怕也容不下你們。”
到時候若是當地的人時不時給他們找麻煩,起衝突,那又如何住得下去?
安年一個人,也未必能夠有威懾力。
雋王既然遠離京城,王爺的名頭在那裡也未必用得上了。
“師父,我們並不想定居於蕩州,有彆的選擇,隻不過現在還未塵埃落定所以不好說,您彆擔心。”
傅昭寧怕季老再說下去,蕭瀾淵真的要覺對愧疚了,覺得讓她吃大苦頭。
唐無倦正好派人過來請她過去。
“傅神醫,小公子答應您過去了。”
傅昭寧站了起來,“那我先去看看唐小公子。師爺,阿淵,你們先休息一下。”
“我跟你一起去。”蕭瀾淵站了起來。
那下人卻說,“雋王,公子說,小公子可能一時不好見太多外人,隻請傅神醫一個人過去,還請王爺見諒。”
蕭瀾淵微微皺眉。
傅昭寧握了握他的手,又放開,“彆擔心,沒事的。”
對於唐無倦,她還是有些信心。
相信唐無倦不會有什麼傷害她的心思。
蕭瀾淵就是察覺了,他總覺得傅昭寧奇怪地很信任唐無倦。
當初在幽清峰他就已經有所察覺。
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那你小心些。”蕭瀾淵無奈地點頭。
“好。”
傅昭寧跟著下人去了唐小公子住的地方。
離前廳還挺遠,單是走都走了好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