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嬸嬸和沈揚的姐姐沈芳麵對著司徒白和慶雲霄兩人,一直都是不怎麼敢出聲。
沈家嬸嬸倒是還好,她見過少年和青年時期的沈玄。當時的沈玄也是名揚大赫的美男子,即使是現在人到中年,依然清俊如月。
所以再看到司徒白和慶雲霄,她年紀大些,不至於那麼手足無措。
沈芳的耳朵一直就是紅的。
跟這麼兩個美貌壓過大部分姑娘家的美男子同桌而坐,她頭都不敢抬起來。
真是佩服傅昭寧能夠怡然自得。
不過,這可能是因為傅昭寧自己的美貌也完全不輸給他們?
茶點上來之後,沈嬸嬸和沈芳就趕緊把注意力放到了研究茶點上,畢竟她們這次跟著過來,也是抱著學習這間茶館的手藝的。
“慶家想要爭取過幾天福運長公主祈福的祭酒?”司徒白問小慶家主。
“這倒沒有,我現在年紀還小,不能這麼急功冒進,福運長公主祈福所用的祭酒一向都是大赫本地皇商雲家出的,哪能輪到慶家?我們能夠在當天讓酒館的生意紅火起來,最好再請長公主嘗一杯我們珍藏的佳釀,得到長公主一句讚賞就可以了。”
“這事要是能成,慶家酒坊的名氣勢必大漲,那種酒也能夠作為慶家酒館鎮寶之寶。”
司徒白舉起茶杯,笑著對小慶家主說,“這個想法很是不錯。”
“謝司徒公子誇獎了,我們是想要把酒賣出去,不知道司徒公子又是想把什麼賣出去呢?”
小慶家主也舉起了茶杯,似是天真明朗地對著司徒白笑了笑。
雖然年輕,之前行事也有些虎,把信物都給弄丟過,但這半年,小慶家主還是成長挺大的。
至少現在都能夠帶著笑內涵司徒白是要過來把自己給賣給福運長公主了。
司徒白沒有生氣,好像聽不出他語裡的意思,“我們藥館,那當然是賣藥。”
傅昭寧直接了當,“司徒公子最近見過我師父嗎?”
“季老?”
“對。”
“我大概是兩個月前見的季老,當時他帶著天下藥盟的幾個人還在雲潭那邊。”
“雲潭?”
“就是大赫和昭國之間的一處山脈,那裡有個特彆仙氣的深山寒潭,我們這回給取了名字,叫雲潭。”
司徒白跟傅昭寧說話就相當溫和,看著她時,眼裡都像是盛滿了星河,特彆亮。
一旁的小慶家主看著,心裡直打嘀咕。
司徒白怎麼跟公孔雀一樣,在雋王妃麵前就一直開屏呢?
“那他當時情況怎麼樣?”
“看著挺疲憊,但精神還好。他沒有跟我多說話,你知道的,季老因為跟我們有些誤會,所以向來不待見我,我就是要過去跟他多聊幾句,他也不想理我。”司徒白有些無奈地說。
小慶家主這個時候又插了話。
“那能是誤會嗎?不算誤會了吧?”
明明就是司徒家主真的背叛了天下藥盟,那怎麼能說是誤會呢?
阿翩臉色一變,嘴巴張了張就想要懟回小慶家主,小慶家主抬眸就朝他看了過來,眼一挑,做出了一個挑釁的眼神。
怎麼滴,身為一個小隨從,還想罵人嗎?罵唄,等著呢。隻要阿翩敢開口,他就敢懟得司徒家的臉都沒了。
這些日子他在家族裡對付那些想搶他家主之位的人,這嘴皮可是練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