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瀾淵也已經從安年嘴裡聽到了更多的事情。
關於這次柘城的傳染病,他也覺得心頭凝重。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藥材,剛才王妃還說過,想要找通富藥館買藥。”
安年把這件事情一說,蕭瀾淵一下子就想到了司徒白。
“司徒白從大赫離開之後就被司徒家主勒令回本家了。”一旁的董喚之說了他打聽到的事。
他們藥盟的人,對於司徒家的動靜都比較關注。
蕭瀾淵不怎麼樂意聽到司徒白的名字。
因為司徒白在大赫的時候明顯對昭寧還是賊心不死。
要是按照他的心思,他根本就不想讓傅昭寧再和通富藥館的人有任何接觸。
因為若是傅昭寧要以個人的名義從通富藥館買那麼多的藥材,司徒白是肯定會知道這件事的。
“到時候隻怕,司徒公子會力排眾議,親自把那一批藥材運送來柘城。”
安年說出了蕭瀾淵這會兒心裡的想法。
他還看著蕭瀾淵。
隻可惜雋王的麵具還戴著。
安年實在是沒忍住,問了一句,“雋王的麵具什麼時候能摘下來?”
這樣一直不能看到他神情,真的讓人覺得很鬱悶啊。
董喚之都有點震驚了,沒有想到安大人竟然敢直接問到這種問題。
不是說,雋王的臉是不能提及的忌諱嗎?
他的心猛地提了起來,也不知道雋王會不會暴怒。
但讓他更意外的是,雋王聽了安年這個問題,依然淡定地倚在椅背,目光望著門口,語氣平靜。
“急什麼?且讓安大人再張揚些時日,等到本王的麵具取下,安大人這本來算得上俊美的容顏就會黯然失色的。本王怕你到時候心裡難受。”
安年嗤地笑了起來。
“聽到你還能這麼囂張,我就放心了。”
他聽出來了,雋王能這麼說,他的臉絕對不像之前傳言中的那麼可怕。
就算是還有疤,應該也是在好轉中。
最後總能好起來的。
蕭瀾淵已經看到門外傅昭寧的身影,他立即站了起來,拋下了一句,“安大人還是好好養傷吧。”
然後他們眼前一花,已經不見了雋王的身影。
傅昭寧奔過來,剛想進屋,蕭瀾淵已經迎了出來,一把將她摟住,攬著她的腰,身形一掠。
兩人到了後院她原來住著的廂房。
門咣當一聲被推開,又被關上。
傅昭寧在他懷裡探頭看了一眼,忍不住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