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管家快步走了過去,沒好氣地打了他一下。
“我說中了吧?”鐘劍沒避開,反正看著他爹剛走出門那一瞬間臉上的神情,他就知道澄夫人現在是個什麼表現。
早早跟著王爺去了傅家,現在回來了連早飯都吃不下去,那必然是在傅府沒有討到半點好。
那就是王妃沒慣著她了。
“行了,那畢竟是王爺的客人,你說那麼多廢話做什麼?讓人去沏茶去。”
“你自己去喊吧,我要帶人去練功。”鐘劍轉身要走。
門房這個時候跑了進來。
“管家,有人來找澄夫人。”
鐘管家和鐘劍都頓住,有些意外。
澄夫人就是來京城辦點事,就住兩天,竟然還有人來找?
“是什麼人?”
“一位年輕姑娘,戴著幕離呢,也沒說是誰也沒露臉,就是說想拜訪澄夫人,有要事。”
正是因為沒有表明身份,所以他才先進來請示。
管家沉吟了片刻,“把人請進來吧。”
他又拉住了鐘劍,“正好你也先彆走了,在旁邊看著,萬一有什麼意外也好阻止。”
鐘劍點了點頭,走到了前廳外麵守著。
不一會兒,來人進來了。
看身形確實是年輕的姑娘。
鐘管家迎了上去,“請問姑娘是——”
來人取下了幕離,露出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