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蕭瀾淵鬆開她,傅昭寧忍不住就在他胸膛上掐了一把,沒好氣地瞪著他。
“怎麼了你?”
“想親你。”蕭瀾淵笑了笑。
就在親傅昭寧的過程中,他突然就想通了。
為什麼要揪著一點奇怪不放?
不管她做什麼,總歸隻是在搶救白虎,又不是做了彆的什麼事。
就算她身上藏了什麼東西,那也不過隻是偷吃。
她要是有這樣的本事,能夠不讓自己餓著了渴著了,他高興都還來不及。
他突然這樣親她,她沒有抗拒,身心都還是向著他的。
她還是他的妻子。
這不就行了嗎?
要是他隻因為一個疑點就想生扒她,也許最後反而讓他們之間生了嫌隙。
他可不能失去傅昭寧。
所以,蕭瀾淵就在這麼一次深的吻中想通了。
“我給你把個脈。”傅昭寧又拉到他上馬車,“對不起啊,阿淵。”
蕭瀾淵倒是有些奇怪,“怎麼突然向我道歉?”
“昨晚我隻顧著搶救白虎,忘了你正和一個高手打了一場,也不知道你有沒有受傷。之後我聞到了林子裡的血腥味,那裡應該不止死了一人,在我們趕到之前還不知道你經過了什麼樣的惡鬥呢。”
傅昭寧說著,伸手探了他的脈。
“那個時候也是因為白虎真的隻剩一線生機,再晚一步我也搶救不過來了。”
傅昭寧看著他,露出幾分撒嬌的神情,“沒有把你放在第一位,是要向你道歉的。”
蕭瀾淵倒也沒有那麼小氣。
當然,那是因為那個人是白虎。
他自己就十分肯定傅昭寧對白虎隻是對屬下或是家人一樣的感情,白虎對傅昭寧也隻是一片忠心,所以他並不在意。
要是白虎對傅昭寧有什麼異樣心思,他就未必真能這麼放心了。
“我沒事。”
蕭瀾淵笑了笑,但還是憑她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