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南宮燁坐在矮榻上,她將今日發生的事娓娓道來的感覺竟讓她有一種老夫老妻的既視感。
她不急不緩地講著,南宮燁聽得很認真,深邃墨黑的眼底湧動著比月光更美好的溫柔。
然而在她說完後,南宮燁的表情突然變得凝重。
“所以你是在雲間閣用淩若的安危威脅南宮華交出問天劍。”
明明前一刻還是溫柔聆聽的大金毛,這一刻竟有些在訓斥晚輩的味道。
即便不用問,她也知道南宮燁是在擔心什麼。
她抿了抿唇:“其實我知道自己這樣做很冒險,萬一南宮華狗急跳牆,真帶兵來為了雲間閣,那我今晚可能就回不來了。但是……一想到南宮華當初那麼不要臉,趁你危難之際搶走你的問天劍,我就咽不下這口氣。並且我賭南宮華,並不想把事情鬨大。”
她說完發現南宮燁的眼神從生氣變成了懊惱。
“旋兒,都是我不好。就連我的兵器,也需要你冒這麼大的危險幫我拿回來。”
南宮燁握住她的手:“旋兒,你答應我,今後不許再為了我做這麼冒險的事情。”
南宮燁說完這句話又立即改口:“不對!是任何冒險的事情都不能做。若真要做,就由我來做。”
柔和的月光傾灑在他俊美的臉上。
他的話溫柔而又有力度,就像是極具安全感的潮水將他包圍。
但是……
她並不想像一隻金絲雀躲在南宮燁身後。
“南宮燁。”
她抬手在他腦門上輕輕一彈。
隨後她沉下臉,臉色比起南宮燁現在還要認真。
“南宮燁,我雖然答應留下來做你的妻子,但我這個妻子和彆人的可不一樣。如果你不能滿足我的要求,等你傷勢痊愈。我就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