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善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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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入春前出發來到臨淄已至初秋時分,更換上齊派墨者的衣服,如意發現一個大問題。齊派墨者服襟口比趙墨的要低半寸,這代表無法再擋住喉部。加上在山中純天然野味吃的太多,營養大量補充下,原來一馬平川之地不知何時搭出兩座蒙古包。

考慮一番,如意假稱染了風寒身體抱恙,向分舵討要一件冬袍罩上把自己包的密不透風的這才出門。如意先在集市上打聽哪裡的酒家最出名,後購了一壇酒與半斤的點心,她正式拜見齊派師叔曹秋道。

曹秋道看着比嚴平年輕的多,四十歲左右的樣子,臉盤圓圓的不過也黑。他唇上留有微須,龍眉鳳眼,臉頰咬肌發達,一副霸氣外露的樣子,說起話來也比一般人更中氣十足。如意說著客套話心裡分析要怎樣才能全身而退。她的第一任務是送信,第二任務是拿到回信。各國墨者能否統一起來,這不是她目前這個層面考慮的。

“盧毅要向師叔請罪,此番前來因盧毅不識地形在山中打轉耽擱許多時日,不但延誤了送信,還將師傅與嚴師叔特意為您準備的年禮也一併遺失。請師叔您責罰,咳咳…”如意裝虛弱咳幾聲。

一般表現出這樣的低姿態,上位者肯定不會真的去罰人,要罰也是輕罰,罰重了顯得自己心胸狹窄沒肚量。如意已經自掏腰包補了一份禮,一來就下跪告罪,禮數做足。曹秋道即便心裡再怎樣不舒服,也不能明面上發作。果然曹秋道眼波一轉露出一個淺的不能再淺的笑容並言道些許小事不值得一罰,盧毅你別跪了,起來吧。書簡何在,呈來我觀。

如意低着頭看腳尖有一盞茶的功夫,首座的曹秋道還沒有動靜,偷瞄一眼他正低頭看一卷竹簡,信簡則還沒拆開靜靜地躺在桌案上。如意又把腦袋低回去。

黃昏時分,齊派弟子入會客廳燃燈。那弟子對上首曹秋道行了一禮,然後將廳室所有蠟燭燃亮。室內一亮,如意一身白斗篷就格外的顯眼。曹秋道暗道這少年定力倒是有幾分,被他罰站一天,水米不沾牙,還能恭恭敬敬的站着,氣息絲毫不亂,不禁暗道元宗選弟子也有些眼光。其實如意這份站立功夫早在趙府幾年練到出神入化的境地,趙雅會把她放在身邊作為近身侍婢就是圖她夠穩。

“盧毅,你且退下吧。”

心知今天是拿不到回信,如意行上一禮告退。

曹秋道回信是一個月後的事了,這些日子他對如意是不管不問的,暗地裡也沒有派弟子打探什麼。拿回信的那天,如意又在會客廳罰站一天。有了鮮明的對比,如意覺得嚴平還不錯,陰謀詭計都寫在臉上的人好對付。

回程的路上如意帶來福一起走,怕路人嚇到,她特地給來福做了一件披風蓋住頭臉和身體,再把包袱什麼裝它身上駝着。奇怪的牲口引來一些好奇的人圍觀,也有好事分子想撩開一窺究竟,如意就嚇唬人家說這畜生得了疫症,誰碰傳染誰,她已經被傳染了。人家一瞧如意也披着斗篷包的嚴嚴實實的就信了幾分,加之來福吃慣活物呼出的氣帶有腥味,人家就全信了。當然也有一二個膽子大不好忽悠的硬上,結果被來福一口咬了屁股,哭爹喊娘的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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