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前?幕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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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開課,班長姬增稱病缺勤,十日能忍,二十日也能忍,連着三十日面都不露一下,怎能忍得下去。在魏王的請求下,太傅帶着糕點去探病,說了許多勉勵的話,還親手餵了茶。這一趟太子殿之行後,姬增返回課堂繼續他班長兼教務主任的工作,哪個課上放肆毫不客氣的揮鞭相向。

新年至,宮中大肆祭禮,人人都忙成狗,課自然是又停了。但是姬增還時不時往太傅那兒跑,昨日帶着剛習好的字,今日彈一段曲,明日討教兵法。姬增每回來理由是那麽的充分,太傅要趕,他就扮可憐樣,只可惜她是軟硬不吃的性子。你狠我必做得更狠,你服軟我卻未必領情,這種人最是難對付,姬增對這個太傅是又愛又恨的。

“你父王年事已高,有空閑多為他分擔一些宮務,別整日整日的在我跟前晃,煩人。”“太傅有所不知,宮中事務大小歷來是由專人處理的。增兒去也幫不上忙,反而是在添亂,還不如來太傅這裡看看有什麼要做的幫個手。縱然太傅煩增兒,也請太傅忍耐一二,誰讓太傅生的貌若天仙,增兒怎麼看都看不膩。”

姬增臉皮甚厚,別人說出這種話必定會臉紅,換他就是理所當然的,還一臉自豪樣。太傅聽到這種混帳話自然是不悅的,叫來宮婢打開大門,纖指遙遙一點,開始轟人。

“是增兒說錯話,太傅勿惱。”姬增怎肯離開,賠笑致歉,死皮賴臉留到膳點在太傅這裡蹭飯。

膳食端來的,一人一桌菜鋪的滿滿的,因姬增也在此用飯,御廚特地送上一壺酒。太傅一見酒盞便擰起眉讓人換成湯。

“伙房離此殿甚遠,送來早已經涼透。”

宮中之人歷來吃飯不喝湯,上至大王後妃下至內侍宮婢都不會在冬天碰湯湯水水,茶水都很少飲。姬增吩咐宮婢還是把酒溫一溫端來。宮婢猶豫不知道該聽誰的命令,當太傅鳳眼掃來,她急忙跑出去傳湯。

“這一桌端去給鳳兒。”身側宮婢便一人一邊擡起飯桌去偏殿。

“將火盆移近一些。”這次吩咐的對象是姬增,兩人合抱大小的銅盆,讓小宮婢搬搬擡擡容易燙傷出意外。姬增是男人,這種危險係數高的工作應該是他做的。

抓着銅鼻,姬增半抱半擡的移動着笨重的銅盆,太傅從旁指揮,挪到理想的位置,姬增已經被熱氣熏紅了臉。

“好沉啊。”“裡面加了石塊自然是沉的。”“石塊?太傅放這些做什麼?”不是故意作弄人吧。

“喝湯用。”姬增垮下臉來,還真的是作弄人,這個太傅太壞了。“太傅又誆人玩呢。”

太傅神色不變請姬增入座,“早前我與鳳兒打賭,用泥土做菜,擇石塊烹湯,若是我做得到,她便輸給我,此生要為我辦三件事。”

“太傅有這般神通?!”姬增訝異極了,但聽太傅娓娓道來經過,他頓時很想嘗一嘗泥巴雞與石頭湯。

“太傅命人取湯來,可是要為增兒做石頭湯?”狼目亮晶晶的盯着太傅,她但笑不語,由着他自己去猜。結果這一笑之後,姬增就傻在那裡,好半晌才回過身,他嘆道:“太傅應當常笑,增兒愛看你笑。”

“能開懷的事少之又少,我又怎笑的出來。”太傅又露出愁容,姬增腦中跳出信陵君三個字,捏了捏拳頭。他揚起笑臉說了幾則宮中趣聞,然後趁着氣氛緩和小心試探起來。

“始終有些擔心乾爹的身子,他年事已高,囂魏牟的拳頭…”太傅掩住唇,再瞧眼角已經泛起淚花。“失言了,你自己用飯吧。”

一襲白雪疾步隱入內殿,姬增心裡已有計較,把鳳兒叫來,他捏着鼻子問囂魏牟在水榭做過什麼。

“囂魏牟打罵了鄒先生,他竟如此大膽!”得知囂魏牟的蠻橫行徑,姬增總算是明白過來為啥太傅進宮一直以來對自己冷若冰霜,還三番四次借故修理他,居然是如此原由。

“太傅還受了什麼委屈,你一併說了,若是隱瞞,哼!”姬增冷哼警告,鳳兒縮起脖子往後退了一步結巴道:“信陵君一直…一直覬覦姑…娘的美色,曾出重金想…納姑娘為妾…妾,囂…囂魏牟在護送姑娘…來大梁的路上言辭…言辭輕佻…”

哐當一聲,姬增掀翻飯桌,頃刻間一地的狼藉。姬增重喘幾下胸膛劇烈起伏,森冷的目光落在鳳兒龐大的身軀上。

“你去告知清兒,本太子會為她討個公道回來。”“太子且慢!”鳳兒攔住去路,“太子真要對付信陵君,我家姑娘必然感激。不過奴婢要提醒一句,信陵君不好對付,除非人在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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