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搞番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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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家父女要去大理,鐵手說什麼都不肯點頭放行。究竟是留是走,把鐵老爹糾結的天天晚上失眠。老人家年歲大,這一失眠,眼眶下方黑淤一片,瞧着像是大病一場憔悴不堪,瞬間蒼老好幾歲。

“爹留下吧,我自己去大理。”

如意也不想令老人家為難,索性自己一個人離開,圖個自由自在無人管束。鐵老爹哪裡肯答應,思前想後終於決定和閨女一起去大理。反正鐵手真正血緣上的親人已經出現了,不管答不答應,鐵手是一定會認祖歸宗改名換姓的。

鐵老爹是個意志堅定的老人家,既然做出最終決定就不會再去改變。晚上父子二人關起門吃飯,鐵老爹特意搬酒上桌,不顧自己的身子非要和鐵手對酌。等喝的一整壇的酒快見底了,鐵老爹把壓在心裡憋悶許久的話抖落出來。

“爹年紀大了,身體一日不如一日,唯一的念想是給你和游冬都找個好人家。爹現在不擔心你,你留在神捕司能謀個好前程,游冬不一樣…爹盼望能找個老實本分的人接替爹接着照顧她到老。大理是個重新開始的好地方,沒人知道我們的過往,可以讓游冬永遠忘記那些難過的事。所以爹決定和游冬一起去大理這個想法不是倉促決定的,是爹自己反覆思量的結果。兒啊,你若是以後有閑暇就過來看看我們,要是沒空,爹也不勉強,捎個信讓爹知道你一切安好,爹也很欣慰知足了。”

鐵老爹語畢哽咽不已,鐵手也熱淚盈眶,父子倆面對面哭了一場,又趕在如意回屋前收了淚佯裝無事發生。

夜裡擦過臉洗過腳,鐵手抱着被子翻來覆去的想心事。是繼續姓鐵還是更回原姓?是留在開封還是同去大理?想了一夜,天色朦朧起了亮光,腦子裡仍亂七八糟一團漿糊。

早餐食的不知其味,鐵手放下筷子一動不動的坐着,沒有換上制服開工的打算。

“什麼時辰了你還坐着?”如意進來收拾碗筷,平日里最愛崗敬業的鐵手居然還在飯桌前杵着,傻愣愣的表情不知在瞎想什麼。

沿着擦抹桌子的小手到胳膊再到脖子和臉蛋兒,眉眼口鼻各部位一一細瞧,彷彿在瞧一件稀罕之物。

“你心裡還想着追命嗎?”游冬喜歡追命,整個雞兒巷的人都心中有數。如果嫁給追命可以讓游冬留下來,鐵手願意妥協。

如意連考慮都不考慮的直接說誰有空想那小子,她又不是閑着沒事幹。

“我和藍姑娘來往,你為什麼反對?”

如意嘆口氣,放下抹布不擦了,她很肯定鐵手有問題。

“我反對不反對已經不重要,反正我就要去大理,你想找藍若飛也好,白若飛也好,那是你自己的事。”她才懶得管,反正已經沒關係了,無論是名義上還是血緣上。現在面上客客氣氣的是因為大家還同住一個屋檐之下。

如意把內心真實想法刻意的都反映在臉上,鐵手讀懂了開始陷入沉思之中。很快房內只剩下他一個人孤坐着想心事。

一直從白天坐到傍晚,當如意今天第二次踏進這間屋子時,鐵手做了一個決定。

“這是亂倫!”

鐵手居然提出要娶自己的妹妹,這麼重口味的橋段如意聽着都覺得天方夜譚,她幾乎要爆粗口。

“我知道你一時不能接受,可眼下我想不到其他兩全其美的法子。我們成親以後還是一家人,我就算入贅好了,由我照顧你愛護你,爹也會放心。”

“你等等等等!你要我和你睡一張床,將來還要給你生孩子,見鬼,你臉紅什麼?你聯想到那些烏七八糟的事情對不對?你怎麼對和你一起長大的妹妹存着這麼畸形又齷齪的情感!”

鐵手這個妹控已經控到變態等級,太他媽不要臉了。

如意給了鐵手一巴掌後怒氣沖沖找鐵老爹哭訴,把事情添油加醋一番,如意哭着罵鐵手狼心狗肺,居然要染指自己的妹妹,簡直是個白眼狼。

“鐵手不是爹親生的,他快要認祖歸宗了。你真要嫁給鐵手,爹倒不反對。”

鐵老爹認認真真的思考這一可能性以及操作方案,驚的如意懷疑人生,懷疑自己的三觀。

“游冬你不妨考慮,游冬!”

如意跑了出去。

大半夜在街上溜達沒地方去,如意覺得自己挺可憐的。不知怎的晃蕩到神捕司後門,如意把這一切歸結於習慣使然。

乒乓一陣把後門拍的震天響,門內悉悉索索的,總算有人聽見響動跑來開門了。

大門開了一條細縫,銀劍打着燈籠把來人由腳到頭照亮一邊確認身份。

“鐵姑娘?”銀劍顯然沒料到她會前來,雖是奇怪一個姑娘大晚上怎麼跑來這裡,銀劍還是把疑問先收進肚子里把人迎進來再說。

上了一壺熱茶,如意端過茶杯捂着暖手。不多時,耳畔響起輪椅聲,如意知道是誰來了,不由自主的她調整坐姿不去看來人。

“出了什麼事?”無情的語調聽起來是溫和的,也許是銀劍事先說過什麼。

如意搖搖頭,現在她不知道要從何說起,往日的伶牙俐齒現在化為一抹苦笑。

“銀劍,給鐵姑娘收拾一間房。”無情不願多問外人的家務事,尤其是和鐵手有關的,吩咐銀劍整理客房之後他就離開了。

“桑芷妍怎麼樣?”算算時日也差不多該醒了。

銀劍唉了一聲,“還是老樣子,餵食擦身都要雪姨照顧,少主愁的沒有一晚睡得好覺,白日里又不肯多休息,他身子本就不好,怎麼熬得住。諸葛先生又不在,若在還有人能勸勸少主…”

銀劍拉拉雜雜說了許多,他本不是多話的人,只是與如意幾次接觸下來,大致了解這是個心思細膩極有主意的姑娘。縱然幫不到什麼忙,也不怕她出去胡說什麼。

“也是辛苦你了。”如意淡淡一笑,莫名的讓銀劍覺得心中熨帖。

“鐵姑娘坐一坐,我先去收拾房間。”

如意在神捕司借宿了一晚,意外的睡得格外香甜。早上起來推開窗戶聽見鴿子翅膀撲騰聲,她恍惚覺得自己是回來了,但照過鏡子之後又陷入彷徨之中。

日子總是要過的,如意用過早飯便晃到桑芷妍那裡。號住脈搏默數過頻率,如意冷笑一聲拔下發簪對準心臟毫不手軟的紮下去,電光火石之間,床上活死人一般的女人閃電出手。桑芷妍準確無誤捏住如意的手腕子,一用力,發簪脫手落在床上。

“是你。”

桑芷妍假裝不醒就是要捉出幕後黑手,她千算萬算沒算到下手之人居然是鐵游冬。

“你為何要害我?!”

“各為其主罷了。”

“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為蔡京辦事,我為契丹盡忠,擋路的都要除掉。”

“你是契丹人?!”

如意咯咯一笑,“你還有閒情逸緻管我是哪國人,你的主子蔡京已經成了一坯黃土。”

“你胡說!”桑芷妍反射條件是不信。

“不信,你出去問問神捕司的人,看看我到底是不是胡說。”如意趁着桑芷妍一個閃神猛然抽回自己的手跑了出去。

桑芷妍顧不得去捉回如意,披頭散髮的急急的跑出去,剛巧柳飄雪端着湯藥走來,見人下了床她很高興的說道:“謝天謝地你總算醒了。”

“雪姨,我有話問你。”桑芷妍面色急切,她握緊柳飄雪的雙臂無法控制的顫抖,以至湯藥都潑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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