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顧長安臉色一變，他沒想到王青鸞竟然會在這個時候說出這樣的話來。
他連忙看向程原常和陳氏，發現他們的臉色已經變得十分難看。
“程大人，青鸞她沒有惡意的。”顧翎也連忙解釋道，“她只是一時口快而已。”
“一時口快？”
陳氏冷哼了一聲，“我看她是故意來找茬的吧！”
她看向王青鸞的眼神中充滿了厭惡和不滿，她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會在自己女兒的宴會上鬧事。
“你......你們......”
王青鸞被他們說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她想要辯解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她知道自己這次確實是太過衝動了，但是她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憑什麼一個丫鬟可以搖身一變成為程家的小姐？
“王青鸞，你不要太過分！”
芳月終於忍不住開口了，“我以前雖然是丫鬟，但是我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
她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卻十分堅定有力。
她看着王青鸞的眼睛，沒有絲毫的畏懼和退縮。
王青鸞被她看得有些心虛，她移開了目光，不敢再與她對視。
王青鸞色厲內荏，依舊嘴上不依不饒，“要我說啊，還是我教養得好，不然這手底下的丫鬟都能騎到我頭上去了！”
她說得不動聲色，語氣中卻帶着一絲譏諷和嘲笑。
芳月聞言心中一陣不舒服，她不喜歡王青鸞這種語氣和態度。
但是她也知道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不能因為這些小事而破壞了氣氛。
“二夫人言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