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喝了過期的茶水么,有必要擺這臉色么?
嘿,吹毛求疵!
……
清晨,陽光透過紙糊的窗照進來,覃宛緩緩睜開眼。
不知為何,昨晚一夜好眠。
她轉過頭,身旁的凝竹還在沉睡。
不知何時,睡前綁的緊緊的紗巾子已經鬆了好些。
微微能看到她臉上白皙的皮膚,冰肌玉骨,靜若處子。
覃宛內心一驚,雖未看到全貌,但是足以能見,凝竹長的極美。
只是不知為何,她遲遲不肯讓她們見到她的面貌。
或許是覺得太高調?
覃宛心頭閃過幾種猜測,正凝神盯着她,只見凝竹的睫毛似乎動了動,就要醒來。
她忙撇過頭去,假裝還在熟睡。
光線熾烈,凝竹果然悠悠醒轉。
她眨巴着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沉沉的睡了一夜好覺。
這麼多天,她待在那個暗無天日的柴房裡,陰暗,臟臭,半夜還有老鼠和不知名的聲音,她從未睡飽過。
睡得香,心情自然也好了許多。
她抬手摸臉,驚覺臉上的紗巾子不知何時掉了一半,露出了下巴。
凝竹一驚,飛快的看了覃宛一眼,見她還在熟睡,想來沒有看到。
她稍稍放下心來,把臉上的紗巾子再次裹緊了一圈。
覃宛閉着眼睛,察覺到身旁人的動靜,算準時間,假裝剛剛睡醒。
她睜開眼,朝凝竹打了聲招呼:
“早啊,凝竹,昨晚沒折騰到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