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叔,你可得幫幫我們!”
“就是啊,我可不想年紀輕輕就突然沒了。”
張三叔伸出手把他們的話頭往下壓壓:
“我剛才不是說了么?”
“吃這覃月小娘子的飯菜能救我們的命!”
湊熱鬧的馬嬸子聽到了,又忍不住老習慣,嗤笑了一聲:
“敢情你被這覃小娘子請來做託了。”
“方才她還在那邊叫嚷來咱們這裡賣飯菜,這會你就暈上了,她正好就給你把飯菜端過來了。”
“天下哪有這麼巧的事情!”
“說罷,這小娘子一家給你多少錢?有錢也帶咱們大夥來賺呀!別光說這些毛病嚇唬咱們,坑咱們自家人的錢吶,好歹都是一塊逃難過來的。”
“也虧得你還是讀過書,有點文化,竟然做這種事。”
“昧着良心咒咱們都有病。”
這馬嬸子的嘴巴像個炮仗似的嘰里咕嚕一大串,氣的張三叔要不是沒勁,真想跳起來給她一悶棍。
“你胡說什麼呢?”
張大川急了眼,立馬懟了馬嬸子一句。
“三叔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許家姨娘聽這嬸子的話,氣的胸口一起一伏:
“沒證據就別血口噴人?”
“誰不知道我覃家食肆那可是知縣大人都說好吃!”
“咱們家的菜肴還用的着找托?”
許家姨娘原本不善言辭,這一會兒在這災民村裡憑白受了好多冤枉氣,這下實在忍不住了。
月兒再聰明也還是個小孩子,她不能當縮頭烏龜,不維護覃家食肆的臉面。